第2227章 唐糖病入膏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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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

落後一步的戰西西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重復了一遍。

他怎麼覺得這個名字這麼熟悉呢?

這時,安顏從裡麵走了出來。

「晚晚,西西,唐糖,你們都在呢。」

三人回頭看向安顏。

安顏走到唐糖身旁,對著兄妹倆介紹了起來:「這是唐糖姐姐,她跟你們哥哥姐姐是好朋友,來家裡玩幾天。」

戰西西想起來了,小時候,他總是能從大哥和姐姐口中聽到這個名字。

原來她就是唐糖啊。

唐糖美得太有攻擊性了,戰西西摸了摸頭:「唐糖姐,你好,我是戰西西。」

打過招呼後,戰晚晚看著戰西西這像是害羞的模樣,眼珠子一轉,立馬咧嘴一笑撲到安顏身邊。

「媽咪,我跟你說西西他在學校……唔唔唔……」

戰西西在戰晚晚開口的時候心中就已經警鈴大作,一個箭步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戰西西訕笑著看向安顏和唐糖:「媽咪,唐糖姐,我跟晚晚還有點事要說,就先走一步了哈。」

隨後,戰西西半拖著把戰晚晚給弄走了。

眼看要把戰晚晚給惹毛了,戰西西連忙低聲道:「祖宗,你要什麼直說,求你,保密!」

戰晚晚沉默了,安靜了,老實了。

進入戰西西房間,戰晚晚身子一轉,靠坐在書桌上,笑得像個小狐狸:「馬上要舉辦成人禮了,我聽說爹地準備讓你去基地訓練,你想個辦法,說服爹地帶我一起去。」

聽到這話,戰西西立馬彈了起來。

「祖宗,你想我死就直說,使這種招數乾什麼?」

戰晚晚瞪他:「怎麼說話的呢,我像是那麼歹毒的人嗎?」

戰西西毫不猶豫點頭:「你不像,你就是。」

戰晚晚心中噌噌冒火,跳下來做勢就要打他。

戰西西一邊躲一邊說:「這事你要是自己開口,說不定比我開口還管用些呢。」

戰晚晚泄了氣,往地毯上一坐,隨手撈過一個公仔抱在懷中,下巴擱在矮桌上。

「你以為我沒說過嗎。」

戰西西愣住了:「你什麼時候說的?」

戰晚晚瞥了他一眼,悶聲道:「就,姐姐訂婚後沒多久。」

「爹地怎麼說?」

「爹地說想要學什麼,他找人上門來教就行,沒必要去基地,他不放心。」

說到這個戰晚晚就有些鬱悶。

「我們倆同年同月同日生,就相差了那麼一會會兒,為什麼爹地放心你去,就不放心我去呢?」

戰西西撇撇嘴:「你可是咱家的小公主,爹地的掌上明珠,小時候你磕了碰了爹地都要把你抱起來哄半天,怎麼可能會放你去基地受罪。」

戰晚晚不滿:「爹地這就是瞧不起我。」

「你傻不傻,爹地那是心疼你。」

戰晚晚嗬嗬兩聲:「你不傻,你都接人家情書要早戀了,你可不是個大聰明嗎。」

戰西西炸毛了:「我都說了那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那是哪樣?」

戰西西:「……」

「我不能說。」

他答應了好兄弟的,要是說出去了,他以後還怎麼做人。

戰晚晚:「媽咪……」

戰西西雙手合十:「祖宗,你換一件事,能做到的我一定答應你。」

戰晚晚又趴回了桌上,頓覺無趣。

除了去基地,沒有任何事能夠激起她的興趣。

看著妹妹難受,戰西西也止不住感到抓心撓肝的,渾身哪哪都不得勁。

「要不我陪你去逛街?」

「……」

「去打拳?」

「……」

「唱歌?」

戰晚晚長長嘆了口氣,隨後站起身垂頭喪氣地往外走。

戰西西抿了抿唇,在戰晚晚走到門口的時候開口道:「過兩天我幫你去試試爹地的口風。」

戰晚晚眼前一亮,猛地撲向戰西西:「西西,小西瓜,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戰西西俊俏的臉蛋瞬間黑了下來:「我剛剛什麼都沒說。」

戰晚晚立馬改口:「西哥,哥哥,你最好了!」

難得聽到戰晚晚叫自己哥哥,戰西西臉色瞬間陰轉晴,身後要是有尾巴,指不定都翹到天上去了。

「不過,我可不保證能說服爹地,這事要是不成,最後還是要去找媽咪的。」

「嗯嗯嗯,我知道了,你先去試試爹地的口風,看看爹地到底怎麼想的。」

「行吧,那我那事?」

戰晚晚立馬給嘴巴做了一個拉鏈的動作,隨後比了個OK手勢。

……

海城國際機場。

「唐,我在這!」

唐糖戴著一副大大的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身上穿著一件米色風衣。

聽到熟悉的聲音,她雙手揣兜走了過去。

看到聞時延手中那小小的行李箱,唐糖墨鏡底下的美眸露出一絲無奈。

「你不怕族老有意見?」

聞時延勾了勾唇角:「不怕,我是來做學術研究的。」

唐糖:「……」

見她沉默,聞時延眼底流露出哀傷。

他鬆開了行李箱,雙手扶住唐糖的肩膀,直視著唐糖的眼睛。

「唐,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救你的。」

唐糖緊抿雙唇,沒有說話。

她身上,中的是唐文海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毒藥,就連最發達的醫學都沒辦法檢查出來。

唐糖曾偷偷給過自己吃的食物讓聞時延去研究,可他隻研究出這是一種慢性毒藥,會損傷神經,讓毒性慢慢侵入五髒六腑。

壓製了十幾年,至今還沒找到解毒的辦法。

十幾年了,她的身體早已猶如強弓之弩,已經病入膏肓。

唐糖忽然伸出手臂,將袖子拉高。

白皙如瓷的肌膚上,幾條紅到發黑,猶如蜘蛛網一般的痕跡若隱若現,似要穿透肌膚。

聞時延雙眸驟然一縮,瞬間失語。

唐糖開口,聲音很輕很輕:「時延,來不及了。」

聞時延顫抖著手握住唐糖的手臂,滿臉的不可置信。

他顫聲道:「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你離開時還好好的,你做了什麼?」

頓了頓,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雙眸通紅,目眥欲裂,捏著唐糖的大掌都止不住用力。

「你斷藥了,是不是?」

唐糖收回手,淡聲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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