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看我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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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長看到這架勢,明白了王軒剛才說的話了。

農村人淳樸,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傳出來的。

或許大概率農村人沒見過啥世麵,沒有那麼多城裡人的圓滑,有啥說啥被錯認為了淳樸。

人性這東西,不關於社會階級,或者生存環境。

而且在這農村,最難纏的不是大老爺們,而是那些大娘大嬸。

老爺們互相不對眼了,大不了打一架。

和北方那種一句話不對味就乾起來的南方和諧點,卻也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麼隻會吵吵不動手的弱雞。

南方人對於宗族意識很強。

;兩個宗族乾起來,或者兩大家子一起乾架的事情真不少。

上世紀,兩個村子拿著土炮土槍,打的炮火齊鳴的可不是北方,而是南方。

那場麵,堪比兩個團的正規軍大戰。

所以,如果是男的敢在王軒麵前這麼橫,動手就完事。

再不濟吵吵兩句。

換成女的,王軒就要斟酌了。

主要還是遠親。

鄉下女人也就仗著自己女人的身份,才能這麼肆無忌憚。

王軒苦笑了一下:「那個大媽啊!」

「我也隻是一個辦事的,你別為難我一個村長。」

「我知道我們是親戚,你家不拆了,別人家也不會拆的。」

周蘭蘭:「我不為難你這晚輩,誰規定的你讓誰來拆。」

直播間網友:「笑死。」

「誰規定的讓誰來拆?」

「新農村那是大會堂規定的吧?」

「讓他來拆,你估計能嚇死。」

「本來我還抱著質疑王軒話的態度,現在完全信了。」

王軒那是嘴皮子都快磨破了,這大媽就是不讓。

說自己爺爺外公家都拆了,也不好使。

周蘭蘭一句,你是村長,拆了有辦法,我們家怎麼辦,就把王軒懟的啞口無言。

這把好脾氣的王道長都給惹怒了。

王道長知道這是王軒家宗族的親戚。

如果太過火,王軒會在自家宗族失去民心,王道長就打算為兄弟扛下所有。

王道長直接拿起一塊地上的石頭,對著一旁的茅廁就砸了下去:「大娘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石頭砸在了茅廁頂上,把上麵的瓦片砸了一個窟窿。

「我跟你說,日子想過好,就必須有所取舍。」

「王軒自己外公家說拆就拆了,台階說推就推了。」

「你這種人活該受窮。」

「你有本事不拆,你有本事說那些給農村人的福利你都不要嘛?」

「現在說的好好的,到時候,哭著喊著,說不公平。」

「兩麵三刀,無賴撒潑。」

「你仗著村裡都是熟悉的人,看著情麵,不會拿你怎麼樣,就肆無忌憚嗎?」

「貧道今天就要治治這不良風氣。」

王道長的話語尖銳而刺耳。

直播間網友:「真特麼說的太對了。」

「這道長看起來有時候挺靠譜,又有時候挺讓人無語。」

「王軒身邊這都是什麼人啊?」

周蘭蘭沒想到王軒兩個會直接強拆,所以愣了一會兒。

聽到王道長的話,心裡湧出來了復雜的情緒,不知道是羞愧還是惱怒,或者都有。

拿起掃把就對王道長劈頭蓋臉的就打了下去。

那可是真打。

王道長說的剛來了一點感覺呢,正在唾沫橫飛,臉上結結實實挨了一下子。

這掃把估計剛掃過地上的雞屎,把王道長臉上給弄了一坨。

隨後繼續掃把橫飛,對著王道長的頭就打了下去。

剛還說的起勁的王道長直接抱住了頭往外跑:「臥槽,媽啊。」

周蘭蘭進入了狂躁的狀態,王道長跑了,對著王軒就打了過去,嘴裡念叨著:「當了個村長就了不起啊。」

「我讓你了不起。」

王軒也隻好捂著頭跑了出去。

跑到外麵,看到周蘭蘭沒出來,兩個人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王道長感覺到了臉上的異樣,拿出紙巾擦掉了臉上的雞屎:「尼瑪,潑婦具象化了啊。」

王道長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

農村的掃把,大多數是用竹子的枝丫做的,那抽在臉上可疼了。

王軒抽出一根煙點上,順手給王道長發了一根。

王軒前世煙癮很大,重生之後就戒了。

現在隻是煩悶或者社交場合抽一抽。

王軒吐出一個煙圈:「你說就這些人,如果有巨大的財富擺在麵前,能把握得住嗎?」

「我敢保證,如果我們那果園掙了錢,會有人半夜去打農藥。」

王道長搓著臉:「尼瑪,這些人就應該讓他們窮一輩子。」

正聊著呢,九八五大學生王鵬飛就走了過來:

「那個施工隊和石匠師傅都聯係好了。」

「明天拖車的就會把水泥沙子買回來。」

「後天主乾道就可以開工了。」

「工錢也都說好了。」

「按照市場上的來。」

九八五的大學生辦事效率是毋庸置疑的。

一大早上就爬起來去聯係那些師傅和施工隊了。

這會兒跑了個七七八八。

看到王軒和王道長蹲在路邊,看看有什麼要幫忙的就走了過來。

順便給王軒說說情況。

既然決定了留在家鄉,那就放開手腳的去乾。

工錢一般都是乾完了之後再付的。

這也是農村的一大特色。

因為都是一個地方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加上這又是給村子裡乾活,就更不怕不給工錢了。

那些食材,都是施工隊給買的。

屬於半承包的性質。

王軒:「九八五大學生辦事效率就是高啊,跟我們這些人就是不一樣。」

王鵬飛翻了個白眼:「少給我在這裡陰陽。」

「對了你們兩個在這裡乾啥?」

王道長和王軒突然就沉默了,不知道咋說。

正在這時,旁邊哐哐的聲音傳了過來,吸引了王軒幾個人的注意。

轉頭一看,就看到野貓子拿著一根棍子對著自家茅房哐哐的一頓砸。

三下兩下就把茅房給砸報廢了。

他扔掉手裡的棍子,直接走了過來:「看了半天了,我也忍了半天了。」

「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你看我的。」

王軒幾個人都傻了。

雖然打了一架,都沒記仇,可是幾個人和野貓子的關係也說不上好。

不知道野貓子發啥神經。

野貓子的想法也很簡單。

之前在大城市裡,憑借著自己的膽大和狠勁也混出來了一點名堂。

可是隨著家裡的不斷變故,他隻能回到家裡照顧老娘。

老娘有腿疾就算了,還有一些精神障礙。

隻不過沒跟大夥說。

村子要發展,那就得有特別的手段。

王軒這段時間所做的一些事,他都在暗地裡看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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