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師叔的麵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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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涼音看著他有點不耐煩,「少廢話,寧昭然的軟鞭是不是被你順走了?趕緊拿出來,別逼我動手!」她站直身子,向前走兩步,與月離風一步之距,微微仰頭看著他,雖姿勢有些落下風,但是在她的臉上可絲毫看不出落下風的神色,反倒她一臉不耐,好似他不聽話下一秒她就動手似的!

月離風微微一愣,而後搖頭,淡笑道:「師叔聽誰說的,寧小姐的軟鞭怎麼會在在師侄這裡?」他翩翩有禮的回答,上好的教養,以至於他說不出一句難聽的話來。

楚涼音明顯的不耐煩,特別看著月離風翩然的姿態更是覺得刺眼,「少跟我假惺惺的,寧昭然的軟鞭就是在山城和你碰見之後不見得,不是你還有誰?」

月離風不疾不徐,搖搖頭,那姿態頗為養眼,「師叔此言差矣,寧小姐確實與師侄在山城遇到過,寧小姐還試圖輕薄師侄,但師侄寧死不從,並且在爾蔣衡賀的幫助下逃開,時間匆匆,師侄哪有時間順走寧小姐的軟鞭?」

楚涼音聽著月離風在那兒侃侃的模樣,臉色愈發的難看,不耐煩的啐一口,好看的眉毛擰成一條,月離風退後一步,視線轉向樹林,他好像也在忍著什麼。

「她怎麼你了和我無關,趕緊把她軟鞭給我,不然我就把你綁了直接送到她那兒。」楚涼音死死的盯著月離風,暗暗咬牙,那個死女人隻說和月離風交手了,但沒說因為啥,她也一時忘了問,看來,起因就是因為那死女人輕薄他來著,切,真是憋得慘,這樣的貨色她也能下得去手!

月離風依舊翩翩然,「師侄真的沒有拿走寧小姐的軟鞭,還請師叔明察。如果師叔不信師侄的話,那麼可以問問爾蔣,爾蔣從來不說謊話,想必師叔信得過!」說著,他側身將一直站在他後麵的爾蔣露出來。

爾蔣睜大眼睛,看看月離風又看看楚涼音,臉皮倏地紅透,「公子……我……」

月離風淡笑,細長的眼眸有著漂亮的流光,「爾蔣,把事情的經過與師叔說清楚,隻有你的話師叔才相信。那麼師叔慢慢的盤問爾蔣,師侄先告退了。」說完,他退開一步轉身離開,雖不乏悠然,但好似很急於離開這裡。

楚涼音擰眉看著月離風離開,而後輕哼一聲,轉開臉看向爾蔣,爾蔣嚇一跳,咽咽口水小心的眨眼睛,「七師叔……我……我知道的……公子……公子沒說謊……」他磕磕巴巴的,總算說了一句話,瞅著楚涼音向前一步,他的臉更紅了幾分,眼睛也睜得大大的,抱緊手裡的木箱子,好像楚涼音會一把搶走似的。

看著爾蔣那模樣,楚涼音嘆口氣,而後又煩躁粗魯的摸摸下巴,爾蔣的眼睛睜得更大了,小心的向著山路的下方挪動,天上的太陽照得他汗水直流,可是再看他的模樣更像是嚇的流汗了。

「我說爾蔣啊,我就那麼嚇人嗎?至於你嚇得腿直哆嗦麼?」她真是感到無奈,第一次見到這個爾蔣的時候,他就一副惶恐的模樣,她還真不記得她曾經把他怎麼樣了,這孩子怎麼這樣?

爾蔣更加驚慌,臉蛋紅彤彤的,「我……我說的是實話……七師叔再見!」說完,爾蔣轉身就跑,像是屁股後有野狼再追,蹬蹬蹬的幾秒鍾就不見了蹤影,楚涼音站在原地煩躁的抓頭發,那動作,與她的長相天差地別!

從山上下來,自練武台走進鬆霧門,古色古香的建築,高約兩米的拱門,最頂端,石刻的三個大字鬆霧門進入眼中,楚涼音在這裡度過了十三年的時間,雖然離開這裡了五年,但所有的一切依舊熟悉!

她進入石刻的拱門沒幾步,就看到門中的小弟子,大概是哪個師哥的徒弟,門中弟子太多,她隻認識少數。

「七師叔!」見到楚涼音走近,那小弟子恭恭敬敬的行禮,穿著青色的袍子,拘手拘腳的,剛來時見過這個七師叔一眼,後來七師叔便走了,今天回來他終於是仔細的看到了七師叔。

楚涼音點點頭答應一聲便走過去,當她徹底走遠了,那小弟子才鬆口氣,一溜煙的跑了!

順著青石板的路,她直接朝著鬆霧門的正宮觀走去,平日裡師哥們都在那兒,更何況眼看著師傅百歲大壽的日子到來,門中應該有不少的賓客,現在他們肯定就在那兒!

果然,當楚涼音走到正宮觀那裡時,就有不少的門中弟子站在正宮觀前,當看到楚涼音走過來時,大家自動的讓開路,那站在門口的一個師侄眼尖的看到她走過來趕緊迎上去,「七師叔,您從山上下來了!」

「嗯,大古,你師父呢?」這是蔣竟岩的二徒弟,也是月離風的師弟,平日裡月離風也不在門中,他就相當於大師兄一般,照顧管理著師弟們。

「師傅在與二師叔商量迎接賓客的事,七師叔您請!」迎著楚涼音將她迎進了正廳,寬闊的大廳正麵,祖師爺的金身立在那裡,高約兩米,正廳穹頂很高,連祖師爺的金身不及穹頂,顯得大廳更寬闊。下麵是供桌,香煙繚繞,前方是兩把太師椅,大廳兩邊擺著兩排椅子,而她的大師哥二師哥正坐在左麵商議著什麼。

「大師哥二師哥。」楚涼音先開口,很隨意的打招呼,直接走到他們倆的對麵坐下,門中的小弟子趕緊給上茶。

「小師妹回來了,可上山看過師傅?」大師哥蔣竟岩,年約四十,留著一撮胡須,成熟的麵貌,睿智的眼神,現今鬆山道人居住在後山,整個鬆霧門都是他在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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