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娘你不該這麼害我呀(1 / 1)
何洛洛卻是笑著搖頭。
「害,你真以為每間鋪麵都能租這個價?」
「這些肯花這個錢,租我鋪麵的,都是不差錢的主。」
「做的估計也是大生意,除了他們,怕也很難有人再租了。」
她話也是說早了。
後麵沒過幾天,她又高價租了十間鋪麵出去。
你猜租給誰了?
打欽州過來的一群老鴇,租來開青樓的。
短短時間,溫嶺便無比熱鬧繁華了起來。
錢莊,客棧,酒樓茶樓,青樓,賭館……
另外就連藥堂,都接連開了三四家。
又加上林州人,許多盤算著返回林州,大量售賣城市周邊的田地,於是又吸引了不少外地客商,購買外圍田地修建房屋。
這般一來,溫嶺的城市麵積過不了多久,又會擴大一兩倍。
如今的溫嶺,街道兩旁,酒肆林立,人群熙來攘往,比賀州城還熱鬧。
和順酒樓。
林錦兒坐在酒樓門口,望著人來人往的街道,氣得帕子都揉皺了。
明明溫嶺發展得這般快,可她酒樓的生意卻毫無起色。
大中午的,正是飯點,一個客人都沒有。
見李晨進來,氣惱把頭扭到一旁,一點高興勁兒都提不起來。
「怎麼啦錦兒?」
李晨在林錦兒對麵坐下。
見林錦兒擺臉色給他看,他也沉下了麵孔。
林錦兒氣了會兒,小聲問李晨。
「你到底有沒有法子,撬開李雲的嘴啊?」
這家夥,天天自己睡覺,卻不去乾她交待的正事,氣死她了。
「急什麼。」李晨給自己倒了杯茶,邊喝邊說,「等過段時間,你懷了我的孩子,我就對他下死手,不怕他不說出來。」
這會兒到底怕失手,把李雲弄死。
李雲要是死了,又沒有後代,他那幾個叔伯不得跟他爭財產?
還是等林錦兒懷了他的孩子之後動手,才穩妥。
想到這裡,李晨一把將林錦兒攔腰抱起,就往樓上去。
「我得賣力點,讓你懷上我的孩子才行。」
「死鬼,你也不怕人瞧見?」林錦兒錘打著李晨的胸口。
「怕什麼。」李晨嘻皮笑臉道,「你這酒樓,一個客人沒有,誰瞧得見?」
把林錦兒抱到二樓一個雅間,就乾柴烈火地摟抱了起來。
正啃呢,有人在外頭推門。
「滾開。」林錦兒以為是夥計,氣息不穩地罵了一句。
而李晨,則已經熟練地把林錦兒的衣裳給扒下來了。
自己的褲子也褪到了腰下,把林錦兒壓在桌子上,正準備進去的時候,突然砰地一聲,門被人踹開。
「你們一對狗男女!竟青天白日,在酒樓偷情。」
來的不是別人,居然是李雲!
李雲服用了半個月的藥物,今天完全恢復過來了。
一恢復,便急不可待地跑來了酒樓。
原本想著把林錦兒修理一頓,再找李晨算賬的,不曾想這對不要臉的,竟然在酒樓乾這樣的勾當。
李雲氣得上去就揪李晨頭發,想把李晨扯倒。
但他倒是忘了,他癱了這麼久,哪有什麼力氣?
不但沒把李晨扯倒,反被李晨回首一拳給打倒了。
隨後李晨便提起褲子跑了。
林錦兒嚇得癱坐了下去,雙手捂著胸口,臉上滿是驚恐和不可置信。
「你,怎麼來了?你是怎麼醒過來的?」
林錦兒太過驚訝,甚至都忘了遮擋胸口,胸脯上麵還布滿李晨啃出來的紅痕。
李雲看得真是肺都要氣炸了。
身上雖然沒力氣,但椅子還是拎得動的。
抄起一旁椅子就朝林錦兒砸了過去。
「賤人,你這個賤人。」
「如此明目張膽地偷人,還要臉不要了?」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他對林錦兒的恨,那是深入骨髓了。
雖然他並不清楚是林錦兒母女害的他,但他癱了之後,遭受了林錦兒多少迫害?
這會兒恨不得把林錦兒扒皮拆骨。
一凳子下去,就把林錦兒腦袋砸出了血,痛得林錦兒慘叫一聲。
林錦兒也是惜命的,忍痛爬過去抱住李雲大腿。
「夫君饒命,夫君饒命。」
「你饒了我,你隻要肯饒了我,我什麼都依你。」
李雲哪肯饒她?又是兩凳子砸下去。
「臭表子,你打老子的時候,可有想過饒過老子?」
「今兒老子先砸斷你的手腳再說。」
邊罵邊又揚起了椅子。
躲在門外的芸娘見狀,忙沖進來,攔住了李雲。
「不要再打了。」
「你把她打死了,你也活不了。」
「趕緊把椅子放下。」
李雲隻得放下椅子,然後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林錦兒在看到芸娘的那一刻,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娘,娘你都乾了些什麼?」
李雲的病,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好。
所以,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的母親帶著李雲去駱大夫那裡,拿了藥!
「是你治好李雲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林錦兒望著眼底閃過一絲心虛的芸娘,瘋狂大吼。
芸娘見林錦兒被李雲打成這樣,要說一點兒不心痛,那是不可能的。
但看到林錦兒眼裡滿是仇恨的樣子,又不由硬起了心腸。
「你問我?你還有臉問我?」
「你和你外祖母,合夥哄著我,哄著我離開了李家,嫁給了宋高。」
「一文銀子都不肯給我不說,還偷偷吞下了原本屬於我的四千兩!」
「你這般不顧我的死活,還問我為什麼這麼做?」
芸娘也是豁出去了。
都是為自己的生存罷了。
母女倆,總歸是反目了,那還有什麼好顧及的?
林錦兒聽了芸娘的話,也是心虛不已。
「娘你,你早就知道啦?」
「可我也不是有意要瞞你的,你知道的,光和順酒樓,一個月就要貼幾十兩銀子進去。」
「我也是沒辦法,才沒把這事告訴你。」
「可縱使是這樣,你也不該這樣害我啊!」
治好了李雲,那就相當於什麼都沒有了。
並且,她的小命恐怕都不保。
娘怎麼可以把事做得這麼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