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墨爍找上老魚(1 / 1)
老魚:!!!
「你剛才叫我什麼??」老魚頓時懵了,這小子居然叫自己師兄??
「師兄,其實我們院裡的很多都認識你,您是院長兒子,我們之前在院長辦公室裡可是看過你和院長的合照呢。」
「我和老頭還有合照?我怎麼不記得了?」老魚小聲的嘀咕著。
「有啊,院長可摳了,那照片都不舍得我們多看一眼,自己藏的跟寶似的。」
「啊,這樣啊。」
「魚師兄,雖然吧,院長把你趕出研究院了但是其實他老人家心裡還是有點不舍的,他估計是很想讓你回來的。」
老魚在回去的路上,腦子裡一直回想起慕辰對自己說的話。
「他老人家心裡還是舍不得你的。」
「他還是想要讓你回家的。」
微風伴隨著落葉沙沙作響,迎麵吹來的風似乎在試圖老魚煩躁的心情。
老魚仰頭看著天空,長嘆了一口氣,「唉。」
由於百匯商城離老魚的住宿有點小距離要是走正路的話還是要花一定的時間的,而這時急著回去看電視的老魚選擇了抄近道走小路。
剛走到一半時,他隱隱約約的看到了正前方不遠處站著一個人。
老魚停下了腳步,那人就一步一步的朝著老魚走來。
「唉,抄什麼近道啊?這要是今天死在這裡估計都沒人給我收屍。」
老魚看著麵前那個戴著黑色鴨舌帽把頭埋得低低的男人,雙手環繞在胸前,說道:「餵,兄弟,你這大晚上的不在家裡看電視瞎跑出來乾什麼啊?你不知道你這個樣子看起來怪嚇人的嗎?」
男人摘掉了帽子,慢慢悠悠的抬起頭來。
老魚看到男人真實麵目的那一刻雙眼都睜大了,一臉吃驚的對著男人說道:「墨爍?你小子命怎麼這麼長啊?還沒死透呢?」
墨爍眼神有意無意的看向老魚手中緊緊握著的那一瓶藥劑。
老魚淡淡的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墨爍的意思,向後退了兩步,一臉警惕的盯著墨爍。
「師兄,咱倆都好幾年沒有見了,一見麵用不著這麼生分吧?」
「嗤,你小子怕不是忘了當年你是怎麼陷害我的了,要不是因為你,你覺得我會和家裡人鬧成那樣?墨家的人都死絕了,讓我沒想到的是你居然還沒有死透,怎麼?是地底下太熱了,你想爬出來透口氣?」
「師兄,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呢?我怎麼可能會要害你呢?」
「你可拉倒吧,你自己什麼b樣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啊?」
老魚又重新打量了他一番,說道:「哦~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個蘇擎的同夥吧?老蘇他們要抓的人就是你啊?」
「師兄,師弟這次來隻是為了跟你要一下你手中的那個東西的。」
「你沒事要這玩意乾什麼?」
墨爍笑道:「我也有一個朋友,他需要這個解藥,師兄你也知道,我跟研究院的人不熟,所以拿不到解藥,你把這瓶給我,回頭你在跟他們要一瓶,你看怎麼樣?」
「哎呦,您可真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我辛辛苦苦求來的東西可能隨隨便便讓你拿去了?」
墨爍臉上的笑容僵住,「師兄這是不願意給我了?」
「怎麼了,你難道還想要搶不成?」
「若是師兄真的不願意給我,那我也隻好跟師兄搶了。」墨爍沉下臉,凝視著老魚。
老魚心裡也是對他一點畏懼都沒有,直視著他,左手緊緊的握住了那一瓶藥。
李戈通過定位找到了老魚的位置,等他趕到時就看到了老魚和人打起來了。
老魚看到李戈之後大喊一聲:「老戈,你快來,這小子要搶我的藥!」
李戈一聽,趕緊沖向前去幫忙,墨爍一看李戈來了之後就趕緊鬆開了老魚的手溜了。
在墨爍準備走了的時候,老魚一把抓住他不放,墨爍看了眼朝著他們跑來的李戈,心一慌,從口袋裡掏出一支迷你針朝著老魚的手臂紮了一下,一道微弱的疼痛感從那個針口散開。
墨爍用力的掙脫了老魚的束縛,跑掉了。
李戈準備追上去,卻被老魚給攔下來了。
「老戈,老戈,先別追了,這小子會使詐,這裡這麼黑先別陪他玩了,我拿到了解藥,我們趕緊回去給老鷹用了。」
「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走吧。」老魚揮了揮手,無視了他手臂上的那個針口。
兩人帶著解藥回到了住所裡麵,老魚從自己慣用的醫療箱裡麵翻出了一支帶著包裝還沒有被隻用過的針管,用針將輸液灌輸到海鷹的身體裡麵。
海鷹在注射藥劑的那一刻,整個人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嘴唇還一直抽搐著。
看著海鷹全身抽搐,李戈忍不住開始擔心起來,「這,老魚,你快給他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老魚淡淡的回頭看了一眼海鷹,再扭頭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慢慢悠悠的解釋道:「這是解藥在他體內產生反應了,這類毒一開始是不會有反應的,但是要是在解毒的話患者的身體是會十分痛苦的,就仿佛是在冰山上赤裸著一般的冷。」
「這要堅持多久啊?」
「十五分鍾,隻要他可以熬過這十五分鍾那就基本沒有什麼問題了。」
李戈低頭看著海鷹:「老鷹,你要挺住啊,堅持過後咱就又可以了。」
李戈的注意力在海鷹的身上一時之間沒有注意到身後的老魚,老魚在收拾東西的時候突然覺得手臂沒有力氣拿不起東西了,他軟綿綿的坐在地上,過了一會之後他的身體又漸漸的恢復力氣了。
老魚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臂,在心中猜測道:這怎麼會突然沒有力氣了?難不成是因為剛才……?
想著,老魚猛的搖了搖頭,在內心安慰自己道:「不會的,不會的,可能是自己低血糖了。」
老魚沒有往心裡去,收拾好東西又幫海鷹檢查了一遍。
十五分鍾後,海鷹的身體反應漸漸的平緩下來了,整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他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天花板。
「李戈,老魚,我這是怎麼了?」海鷹扯著嘶啞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