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何氏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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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傍晚朝歌帶著茶花夫人:「未經您的同意擅自做了主,夫人給我的圖上小院子建在了付家。」

茶花夫人細細想了:「你是擔心我的身子,怕我無人照應。」

「是的。」鈴鐺到:「還有住在付家會很安全的。」

「不隻是為你。」朝歌到:「也為我自己可以有個說話的人,以前我回來後,這裡已經廢了。收拾妥當卻無人居住,如今我接手家中生意,這個宅子這個家我也希望它更有生機。」

「那我也不能白住。」茶花夫人到:「我是想著在京都城落生根的,所以才買了個小院子。」

「我知,夫人暫時先住下,等你的病治好了再搬到你自己的院中。」朝歌帶著茶花夫人一路來到院中。

院門兩邊分別寫著兩句話,以對聯的形式掛著。院牆上有蔓藤有花枝從牆內長出來,好看及了。

【春有百花,秋有月】

【夏有涼風,冬有雪】

橫批【人間好時節】

單看到小院的門口,茶花夫人就已經喜歡這裡了。

推開院門,裡麵分了兩處,一處是按茶花夫人圖紙上建的,一處是原本的屋子朝歌又重新收拾了一遍。

「我按市麵上的價格給你租金。」茶花夫人到:「別拒絕,否則我會住的不安心,會有一種寄人籬下的感覺,給了你租金這裡就是我家。」

「好。」朝歌指著院牆處:「那裡是我給你開了一扇小門,可直接通上街上,出去後拐個彎便是主街。至於這個院門,可開,可封皆看夫人自己意願。」

「不封了。」茶花夫人到:「難不成你回家了,再想過來要讓你重新繞到街上,不合理。而我自己也不會到前麵去,你能為我開一扇小門直接通到街上就以已經很好了。」

朝歌將茶花夫人安排好,又交代了幾聲府上的人就離開了。

鈴鐺留下。

茶花夫人略有責備:「你不該留下的,我隻你心裡記掛我。況且朝朝在司空府也不容易,還有那個白姨娘以及其他的幾個妾室。」

「夫人不知道。」鈴鐺一邊收拾著茶花夫人的東西一邊說道:「那個白姨娘,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不見了。別的那幾個被少夫人帶回去的女子,前幾日已經被小音公子打發出府了。現在的司空府上,也就是小音公子夫婦還有白夫人,再就是從小燕國回來的司空川,他有時在府上有時不在,其他都是些用人。」

「那麼大一個府,一下子就冷清了。」茶花夫人說著,皺起眉頭:「鈴鐺,去幫我拿藥我頭疼的厲害。」

朝歌回到府上。

遠遠的就看到了風和影站在司空音麵前垂著頭,似乎是在挨訓。

「怎麼了?」朝歌問著。

風和影都不敢抬頭,司空音到:「何氏過世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

「半個時辰前。」司空音拉起朝歌回了房間:「何氏的死是白宜雅所為,然後她又去了淨土。」

「去了淨土?」朝歌怎麼也沒想到:「她,是你把看著她的人都撤了回來?」

「嗯。」司空音心頭擔心朝歌生氣:「我中午時去瞧過她,這段時日她還是很安分的本來是想著讓送她去何氏身邊,或者將何氏送到她身邊的。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為什麼要殺了何氏?」朝歌眉頭緊蹙:「又為什麼要去淨土?」

司空音瞧著她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拿出一封信到:「你六哥的來的信。」

朝歌看上麵寫著朝朝親啟。

付文清寄來的是兩封信,一封是給朝朝的,一封是給自己的。

付文清信中提到,路上有僧人打探付文清已經付文清身邊的女孩,他懷疑有人知道女孩和朝歌以及永生的事情,讓司空音在京都留心。

「阿音,你看了嗎?」

「你六哥都寫清楚了,朝朝親啟。」司空音打趣到:「我若不聽話,夫人一惱,不讓我上你的床睡覺,豈不得不償失,我才不做這不討好的事情。」

朝歌笑著打開信,其內容就是問候朝歌身子可健康,過的可開心否,司空音可否欺負她等等。

「這付文清也太小心眼了。」司空音抱著朝歌:「我怎麼可能會欺負我的朝朝,寵都來不及。」

一邊說著,手開始不安分:「夫人,夜深了該休息。」

「不困。」朝歌推開他:「還有事兒,你說白宜雅到淨土做什麼是去找司空峰嗎?」

「不重要。」司空音一掌將蠟燭催滅:「明日我帶你去淨土。」

第二日。

司空音到是早早醒來。

朝歌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聽到房間裡有聲音,外麵的人立刻走了進來:「少夫人奴婢給您打水洗漱。」

「我要喝水。」朝歌感覺腦袋沉沉的:「要冰的。」

朝歌覺得自己難受的就要被火燒了,婢女端著水走進此時才看清楚,朝歌的眼睛紅的嚇人:「少夫人您是怎麼了。」

婢女手中的茶盞還沒送到朝歌唇畔,就被朝歌拿過直接朝著額頭澆上去。

奴女見此心頭一晃立刻去尋找司空音。

趕來的司空音看到朝歌渾身無力躺在榻上,額頭上滿滿都是汗,身子燙的不成模樣。

「朝朝哪裡不舒服。」

「熱。」朝歌慢慢睜開眼,泛紅的眼眸此時也隻是略有紅絲布滿眼眶:「做噩夢了,我要水,要冰水。」

「去拿。」司空音吩咐著身邊的人。

同時他用寒冰訣來替朝朝降溫。

可是沒用,朝歌反而越來越難受。

請了大夫過來。

朝歌是風寒發燒,吃藥後,退了熱變沒事了。

朝歌迷迷糊糊一直到晚上才清醒過來,期間司空音一直陪著,她癡語不斷,守在身邊的司空音一句都沒有聽明白。

「做夢了?」

朝歌沒說話,瞧著司空音。

「感覺怎麼樣,可還有哪裡不舒服?」司空音一邊說著一邊試著朝歌的脈。

「什麼時間了?」

司空音:「辰時初。」

朝歌坐起:「鈴鐺可來過,茶花夫人有事嗎?」

「……」司空音心裡琢磨著難道方才鈴鐺過來時朝歌聽到了:「為什麼會這樣問?」

「你告訴我來沒來。」朝歌的聲音中已經帶了著急。

「來了,隻說茶花想要見你。你還生病就被我擋回去了。」

朝歌起身:「現在過去。」

他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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