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草叢偶遇(1 / 1)
青草過來一看,連忙道:「早上我過來看的時候,發現死掉了六隻小雁,我就把它們扔了。」
「死掉了?有沒有血跡?」王明急忙問道,八隻小雁死剩兩隻,以後還怎麼養?
「沒有啊,就是身體冰冷的,也看不出是怎麼死的,它們的尾巴沒有拉稀的便便。」青草養殖了一年禽畜,她對禽畜已有一定的研究,也會看一些簡單的獸病。
「好吧。」王明無奈的說道。
將帶回來的三隻小雁放進這個籠子裡,仔細的觀察起來。
也許這裡很陰涼,籠子裡的五隻小雁很快就紮堆了,還瑟瑟發抖。
這下子,王明完全明白過來,原來這些小雁被凍著了,小雁離開父母就失去溫暖的來源,他記得前世養小雞的時候,如果沒有母雞,就得亮個發熱的燈泡給小雞保暖的。
他連忙找來青草說明情況。
「是啊!我記得冬天的時候,也有一些大的雞死掉的,估計也是凍死的。」青草也想起一些事情。
現在還是春季,氣溫有點低,這些小雁沒有脫溫就容易被凍死了。
而且春節是傳染病高發季節,萬一有雞感冒得了禽流感,那就得把所有的雞都殺了。
他連忙找來一個爐灶,在裡麵放上一些木炭,並對養殖人員說,如果發現禽畜發冷的情況,就放一些炭爐,這樣能減少禽畜生病。
到了晚上,王明起來想起看看養殖場的情況,可是剛來到門口才想起部落根本沒有燈,除了村寨門口有人守夜外,其它地方一片漆黑。
沒辦法,他隻能回去睡覺,大晚上沒有燈,實在太不方便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趕忙跑到養殖場查看養殖的鵝。
籠子旁邊的爐灶還有炭在燒,應該是在養殖場看夜的人幫忙添的柴火,籠裡的五隻小雁沒有出現紮堆的現象,它們安靜的靠著爐灶的一旁睡覺。
看來之前死掉的小雁就是被凍死的,可惜現在隻剩下五隻小雁了。
吃完早飯之後,王明帶著捕魚隊繼續前往之前的河灣捕鳥。
中午時分,他們到達目的地,又在河邊紮營。
吃過烤土豆作為午餐,他們剛準備到水草叢裡抓雁鴨,有人發現一群人影。
「快看,那裡有人!」
木羽指著的草叢中有七八個身影,那些身影彎著腰不知道在乾什麼,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眾人不禁警惕起來,趕忙回營地拿起弓箭和矛盾。
再次回來草叢。
「你們是什麼人?」木羽高聲喝道。
那邊的身影馬上站立起來,個個看向這邊。
「我們是石鳥氏族人,你們呢?」
熟悉的口音傳來,眾人不禁鬆了一口氣,一般時候,口音相熟的,準是同盟的氏族人。
「我們是玄鳥氏的!」木羽回道。
兩方人高興的相遇。
「石圭族長,你們也過來打鳥嗎?」王明看到了熟悉的麵孔。
「不是,我們來抓甲殼。」石圭族長拎著一個魚籠。
「甲殼?是什麼東西...」王明好奇的問道。
石圭族長連忙打開魚籠的蓋子,王明往裡一看,才發現裡麵全是一些拳頭大小的河蟹。
「每年這個時候,這裡就有好多甲殼,我的族人喜歡吃甲殼,它們就躲在洞裡。」石圭族長指著地上的一個洞說道,「這裡有好多甲殼,所以也有很多水鳥。」
看到地上的洞,王明才明白過來,怪不得昨天過來的時候,發現有那麼多泥洞了,原來這一帶生活著大量的河蟹,隻是這些河蟹的樣子不像是後世任何一種蟹,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
「我來這裡抓野鴨和大雁。」王明誠實的說道。
他又跟石圭族長說了大雁和野鴨能提供羽絨,羽絨能夠造禦寒衣物,甚至把蘆花柳絮等也能填充衣物的知識告訴石鳥氏人。
石圭族長激動的說道:「太好了,石鳥氏族學會了紡織,也種了苧麻,就是禦寒的皮毛還不夠,我們還在發愁呢,謝謝酋長傳給我們鳳鳥神的旨意。」
石鳥氏人對王明恭敬起來。
王明覺得單靠玄鳥氏馴養那幾十隻雁鴨不知道要等到何時何年才能成規模,倒不如告訴親族們,讓他們也去馴化雁鴨,以及學會用蘆花和雞毛等物品造禦寒衣物,這樣部族就可以將羊皮作為貨幣了。
石圭族長連忙將今日抓到的河蟹遞給王明。
「酋長,你教我們造暖衣,我們送你美味的甲殼。」石圭族長尊敬的說道。
「好。」王明毫不猶豫收下這幾十斤的河蟹。
「你們在這裡找雁鴨吧,我帶我的族人到那邊看看。」王明指著遠處的灌木林。
「也好。」
石圭族長連忙吩咐族人到附近抓雁或者鴨。
王明帶著族人很快來到灌木林前,可一來到這裡,就有一道黑影躥了出來,把眾人嚇了一跳。
隻見黑影慌慌張張的朝著灌木林跑去,不多時就被卡在裡麵,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原來是頭野豬!」王明走過去才發現這是一頭一百多斤重的野獸。
這頭野豬現在被卡在灌木林裡麵,被那些像鐵絲一樣的鈎刺勾住身體,令它進退兩難。
王明想將它搞出來,卻發現根本無法做到。
這是一片密密麻麻的荊棘,像是一道密不透風的牆,而且那些枝條上長滿了讓人頭皮發麻的尖刺,人根本無法進去,就是用石斧砍伐也相當費勁。
眾人琢磨了一會,也隻好放棄了,這樣的荊棘,單憑人類的雙手是無法穿越過去的,那頭野豬估計隻能死在裡麵了。
「我們還是加緊時間去抓大雁和野鴨,我剛才就看到有幾隻大雁飛過來這邊。」王明說道。
人們趕忙到附近的草叢、山體、樹木去尋找獵物。
王明找了許久,也是累了,便找了個草叢坐下來,隨手摘了一根野草叼在嘴裡。
這根野草有淡淡的腥甜味,吃著還算不錯。
部落人還在附近尋找獵物,他坐在這裡歇息,又順手摘了一根野草剝起來解解悶。
不知不覺,他把這根野草的莖皮都剝掉,露出雪白柔軟的草芯。
「這是?」看著這根野草,他忽然勾起了一些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