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打起來了(1 / 1)
「你知道你做錯了什麼嗎?」
與他同行的女人跑到冰箱邊上,從裡麵黑色大袋子中拉出了一個人……
「換衣服,戴手套,銷毀痕跡是很完美,但你卻抓了一個人。」
老板一懵,旁觀者的白靈珊也很懵。
瞄了一眼穩坐不動的於紅夜,臉上全是茫然:
「抓人怎麼了?和這個有啥關係?」
於紅夜不語,隻是笑笑。
「先帶走。」
男人這話一出,抓住老板的兩人便將他架走了。
「我隻是想要一雙美麗的眼睛!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抓我!你是怎麼發現我的!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老板掙紮著,直到出門拉進車上都沒停止吼叫。
回頭再看這邊,女人用著在胡同裡同樣的方法,往暈厥的那人身上推進一陣綠光,不一會,昏厥的人就睜開了他的眼睛。
這時,那兩個架老板的人也回來了。
「條哥,人讓小姚帶回去了,那……我倆把他送醫院去看看吧。」
「謝…謝謝……」
從冰箱逃生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夥,縮著身子用手搓著熱,感激著救助他的這些人。
「我報警的時候被他發現了,我…我還以為…我也要死了……」
幾人安撫過年輕小夥後,就讓他跟那倆走出了店門。
此刻,他們的事情已經結束,白靈珊正準備問接下來什麼打算時,那男人的視線突然轉到了他們所在的角落。
看到這幕的她被嚇一跳,趕緊看回自己身上的隱身效果。
男人那睿智堅定的眸像是能發現一切事物,但隱匿符咒號的效果還在,所以應該不是用眼…
果然,男人臉上露出了疑惑。
「雖然不知道你們用了什麼方法讓我們看不到,但現在沒人了,你們也該出來了。」
一旁於紅夜笑了,起身間召回了施在他們身上的隱匿符咒號:「不愧是狗鼻子,就算有避靈麵具也逃不過你。」
此刻,店中死寂一片,被誇贊的男人陷入深思,直到有人進店打擾才讓他重新張嘴。
「是狼,我隻說一遍。」
「你很在意嗎?」於紅夜看似聽話卻挑逗道。
兩人再次對視上。
這類話題好像真能牽動那人的心,盯著於紅夜的那雙眸子充滿警示,白靈珊不太想摻合進他們這種敵對氣氛中,隻好暫時將看向男人的視線轉去了他處。
可這一動,男人的視線竟跟去了她臉上。
「一言不合兄,你這是找來了幫手?」
白靈珊原地一愣。
「當然。木符咒號解封符靈封印我是搶不了,但她不一樣,她可是羽落之書持有者,厲害的很。」
於紅夜的介紹一點都不讓她失望,他這種高調的肯定隻會把仇恨拉到她的身上。
「是嗎?」
「不然呢?」
「…」無奈下,白靈珊硬下頭皮看回他,嘴角邊硬擠出來的笑是在提醒他少說話。
但話說回來符咒號確實要抓,而且有這個什麼都不怕的頭頭,她還怕什麼?
「怎麼抓她?用泥水控製住嗎?那趕緊的。」
她相信他能處理好後事,所以在話落時,泥水重力壓製就打到了那兩人身上,可過後,於紅夜並沒行動,而本該被泥水壓倒在地上的兩人也穩穩的站在那裡。
「怎麼回事?」
「…不要著急。」
回看於紅夜時隻看到了些許安慰。
對麵男人冷哼一聲,聲音中帶著諷刺:「木克土,羽落之書持有者不知道嗎?」
「木克土?」一語驚醒夢中人,這話是給了她提示啊,「收復五行符咒還需要克製關係?」
她趕緊問去於紅夜。
隻見於紅夜麵色正常,不像反對也沒有支持。
「那怎麼辦?又沒有金符咒?」
如果真要五行克製,那她沒有克製木的金,就隻能硬抓嗎?
解封符靈封印的木本身就能力強大,她身邊所謂的狼一定也很厲害,於紅夜用能力的話她當個幫手……
可她不知道要怎麼幫。
「我隻有泥水這個控製,可是卻被她克製……」
「看起來羽落之書持有者這個幫手也不太行。」男人聽得有些不耐煩,拉住了一旁女人的手:「你們慢慢想,我們先走一步。」
一團詭異的藍霧圍繞兩人瞬間,店中隻剩了他們兩人。
「小白用流應。」
於紅夜望去某一方向,似乎能通過什麼追視他們。
流應符咒號的能力是根據已發現物追蹤他,它不止可以在操作者的視線中進行,也能在看不到的地方起效。
所以,將兩人定為流應符咒號的最終目標後,兩人哪怕跑到了天涯海角,也會準確無誤的找到。
於紅夜接收到流應給的最終信號,紅光符文法陣顯現瞬間,兩人也消失在了這家店中。
角落中,攝像頭一閃一閃,似乎將今夜發生的事情全都記錄下來,隻惜,店老板不再回來,錄像就沉埋進了海底。
天海市上空,月亮徹底藏進雲中,好在有民間電燈幫襯,才能模糊的看到兩束異光不斷追竄。
時過近半,流應符咒號完成自己的任務回歸到了羽落之書。
透明古卷消隱白靈珊周身後,四人對視也告一段落。
男人雙手抱胸,鄙視這倆對他們死纏不放的人道:「我就說找到雙兒時,流應怎麼不見了,原來是進你手了。」
白靈珊聞言一驚,顯得不知所措。
不過說起流應,是那個周末去教室畫黑板報時遇到的,可是那時,她並沒見過這個木符咒號啊?
「所以那時你找木符咒號找到了羽落之書持有者?」於紅夜也表現的很驚訝。
往事回溯,那時白靈珊剛打開教室門,就被流應符咒號惡搞到了天台命懸一線,當時,若不是他跟著韓宸楓,都不知道白靈珊會遭此事。
男人嘆氣,看去身邊人時脈脈含情:「我也不清楚,總之雙兒也找到了,流應歸回羽落之書也無所謂。」
他們所在的這個地方是一塊無人居住的偏區,周邊除了幾排老樹就再無其他。
烈風吹打樹枝發出嘎吱吵亂的響聲,他們也無空再去想些跑離話題的事。
男人眸一暗,抬手擺出了戰鬥姿勢:「不過,想讓我的雙兒離開我?就看你們有沒有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