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後果……不堪設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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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藏哼了一聲:「日向,你不要忘了,雲隱村的力量不容小覷。九尾事件後,我們損失了許多精銳忍者,現在的木葉,已經經不起一場全麵戰爭。」

日足沉默了片刻,隨後直視猿飛日斬:「火影大人,這次的決策,我希望你能夠慎重。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允許族人受到這樣的屈辱!」

猿飛日斬看著日足堅定的眼神,沉重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你的立場,日足。這件事,我會再與長老們商議。但請你也冷靜下來,不要讓情緒影響判斷。」

日足沒有再說話,他深深看了猿飛日斬一眼,然後轉身走向門口。在推開門的瞬間,他停下腳步,回頭冷冷地掃了一眼團藏:「團藏大人,我希望你記住,日向一族從未背棄過木葉,但這並不代表我們可以容忍一切。」

話音落下,他大步走出辦公室,留下猿飛日斬與團藏麵麵相覷。

走出火影大樓後,日足抬頭望向天空。灰蒙蒙的雲層遮蔽了陽光,他的心情與這天氣一樣沉重。他知道,這件事不會如此輕易地結束,接下來等待他的,將是一場更加艱難的鬥爭。

不遠處的街道上,幾個忍者低聲議論著什麼,目光不時投向火影大樓的方向。日足感受到那些目光,但他沒有停下腳步。他的腳步堅定而有力,向著日向族地的方向走去。

「父親大人!」一個稚嫩的聲音從前方傳來,是日向雛田的聲音。

日足停下腳步,看著跑向自己的女兒。雛田小小的身影帶著幾分不安,卻依舊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

「父親……」雛田輕聲說道,抬起頭看著日足,似乎察覺到了父親情緒中的異樣。

日足蹲下身,伸手輕輕摸了摸雛田的頭發,聲音柔和下來:「雛田,不用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雛田眨了眨眼,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日足看著女兒天真的臉龐,內心更加堅定。他不能讓日向一族的未來成為犧牲品,無論如何,他都要守護自己的家族和村子的榮譽。

「走吧,回家。」日足牽起雛田的手,邁步向前。盡管前路荊棘密布,他的步伐卻愈發堅定。

「你確認嗎?」一個低沉的聲音在陰暗的地下室中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暗部的指揮官,臉上戴著標準的白色麵具,正站在日向家的忍者麵前。日向忍者身穿傳統的日向家戰鬥服,額頭上的家族印記透露出他的身份。眼神冰冷,卻掩不住內心的波動。

「是的,這是家主的命令。」日向忍者聲音不帶一絲情感,眼睛直視著暗部指揮官。

暗部指揮官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仿佛在評估他的每一寸表情,終於點了點頭。

「很好。你可知道,一旦加入暗部,意味著你的忠誠不再是日向家,而是村子。」他的話裡藏著警告。

「我明白。」日向忍者的回答簡潔,卻帶著一種不容反駁的堅定。

旁邊一個暗部成員靠近一步,低聲說道:「指揮官,這人實力不凡,日向家此次選中的恐怕是精銳中的精銳。」

「哼。」指揮官冷笑一聲,輕輕揮了揮手,示意那人退下。他目光如炬地注視著麵前的日向忍者,忽然開口道:「你的名字?」

「日向蒼。」

「好,從今往後,你就是暗部的一員。你的過去與你無關,家族也與你無關。暗部不會給你第二次選擇的機會。」指揮官語氣裡帶著冷酷,卻也有一種令人信服的力量。

日向蒼低下頭,表示接受。

「很好。」指揮官轉身對另一名暗部忍者吩咐道,「帶他去適應環境,明天開始正式訓練。」

日向蒼看著暗部的成員向他招了招手,便默默跟隨。他的腳步雖穩,卻能感覺到一種沉重的壓迫感,仿佛進入了一個無盡的深淵。

與此同時,根部的地下基地。

一個披著灰色鬥篷的男人站在木桌前,低頭閱讀一份文件。他的臉隱藏在陰影中,隻有一雙冰冷的眼睛閃爍著微光。

「所以,這次日向家送來的,是他嗎?」男人低聲呢喃,語氣裡沒有一絲起伏。

一個戴著根部標識的忍者站在一旁,低聲回答道:「是的,團藏大人。他的名字是日向新,是家族中的普通成員,擁有中忍的實力,善於防守和查克拉掌控。」

團藏微微抬頭,眼神像刀一樣刺向那名忍者。

「普通?日向家什麼時候這麼慷慨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譏諷。

那名根部忍者低頭沉默,不敢多言。

片刻後,團藏揮了揮手,示意忍者繼續說。

「雖然他實力中規中矩,但在日向家的選拔中,他表現得十分服從命令,或許正因為如此才被送到根部。」

團藏冷笑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嘲諷:「服從命令?好一個服從命令。日向家這是在試探我吧。」

他將文件放下,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像是在思考。

「讓他進來。」

根部的忍者應聲而去。不久後,一個身材瘦高、穿著日向家服飾的青年走了進來。他的步伐沉穩,但明顯帶著一絲拘謹。

「日向新。」團藏的聲音如同利刃劃過冰麵,直接刺入日向新的耳中。

「是,團藏大人。」日向新微微低頭,語氣恭敬。

「聽說你擅長防守和查克拉掌控?」團藏目光如炬地盯著他。

「是的,大人。」

「很好,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根部的一員。你應該知道,根部與其他地方不同。這裡沒有名字,沒有情感,隻有任務。明白嗎?」

「明白。」

團藏站起身,慢慢走到日向新的麵前,目光淩厲,語氣低沉卻充滿威壓:「如果我讓你去殺掉你家族的同胞,你會怎麼做?」

日向新愣了一下,隨即立刻回答:「隻要是您的命令,我一定服從。」

團藏滿意地點了點頭,但他的臉上依舊看不出絲毫笑意。

「很好。你會證明你所說的。」他轉身對旁邊的根部成員說道:「帶他去適應環境,從明天開始,接受根部的考驗。若是失敗,處理掉。」

根部的忍者低頭應是,隨即帶著日向新離開。

當日向新消失在視線中,團藏重新坐回椅子上,低聲喃喃:「日向家,這是試探,還是妥協?」

黑暗中的陰影隨著燭火微微晃動,顯得更加深不可測。

同一時間,木葉的街道上依舊一片平靜,沒有人注意到暗流湧動。而在暗部和根部的深處,兩名日向家族的忍者即將迎來截然不同的命運。

暗部的宿舍內,日向蒼被分配到一個簡陋的房間。桌椅、床鋪,一切都顯得異常單調。他坐在床上,回想著家主對他說的話。

「蒼,這不僅是家族的要求,更是你的使命。木葉需要日向家,而日向家需要你。無論是暗部,還是其他地方,你都必須證明我們的價值。」

他緊緊握拳,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而在根部的訓練場,日向新被安排與一名根部忍者進行試煉。刀光劍影間,他拚盡全力,卻始終無法完全放下內心的顧慮。他明白,根部的每一步都將改變他的未來。

「服從命令,拋棄自我。」這句根部的信條不斷在他的腦海中回響。

兩名日向忍者,一名被期待成為暗部的精英,一名被磨礪為根部的利刃。而木葉的黑暗角落裡,這樣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秋道一族的烤肉店總是熱鬧非凡,這裡不僅是木葉村最受歡迎的美食聚集地之一,也是忍者們交流情報和放鬆身心的好去處。柔和的燈光灑在整潔的木質桌椅上,空氣中彌漫著炭火與鮮嫩肉香的混合味道,讓人食欲大開。

川木青羽和夕日紅坐在靠窗的位置,桌上已經擺滿了幾盤剛烤好的肉。他們隨意地聊著最近的任務和村裡的閒事,氣氛輕鬆自在。

「說起來,青羽,」夕日紅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金黃的五花肉,蘸了點醬料後送入口中,眉眼間浮現一絲滿足,「最近你有沒有聽說村子裡關於日向家的事?」

川木青羽抬起頭,略帶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日向家?出什麼事了嗎?」

夕日紅搖了搖頭,笑意中帶著一絲玩味:「倒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最近關於日向家『籠中鳥』封印術的傳聞,似乎又在村子裡熱議起來了。」

青羽皺了皺眉,夾肉的動作停了下來:「那個術嗎?確實是個爭議性的話題。」

正當他們說話間,鄰桌的兩個年輕女孩的談話無意間飄入他們的耳中。

「你聽說了嗎?日向家的淩子前些天被施了『籠中鳥』封印術!」一個女孩壓低了聲音,卻難掩語氣中的興奮。

「啊?淩子?她不是宗家的小姐嗎?怎麼會用那個術?」另一個女孩顯然有些吃驚。

「不是宗家,是分家!」第一個女孩糾正道,語氣裡透著一股自信。「不過啊,我聽人說,她好像自己主動請求施加『籠中鳥』封印的。」

「主動請求?為什麼啊?這可是會限製自由的封印吧!」

「嘿,你別這麼想啊!」第一個女孩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我聽說這個術不僅能保護她的白眼不被外人奪走,還能讓她在某些情況下獲得宗家的特殊庇護。再說了,作為分家成員,這不也是一種榮耀嗎?」

「榮耀……」另一個女孩若有所思地重復著這個詞,顯然被說得有些動搖。

夕日紅聽到這裡,忍不住輕聲笑了笑,眼神中透著一絲復雜:「榮耀?看來這術在年輕一輩中,已經被重新解讀了啊。」

青羽目光沉靜,繼續聽著鄰桌的對話。

「可是我還是覺得,這個術對自由的限製太大了。」第二個女孩遲疑了一下,低聲說道,「我之前聽哥哥說,『籠中鳥』封印術不僅是一種保護,更是一種控製……為了防止分家背叛宗家,不是嗎?」

第一個女孩擺擺手,語氣中帶著一絲不以為然:「話不能這麼說啊!忍者本來就是為村子、為家族犧牲一切的人啊。再說了,淩子可是自願的,這說明她是多麼熱愛家族,忠於宗家呀!」

「可是……」第二個女孩依然顯得有些猶豫。

「沒什麼可是的!」第一個女孩語氣堅定,「你不覺得如果我也能像她一樣,為家族做出這樣的貢獻,那真是太光榮了嗎?說不定還能得到更多人的認可呢!」

聽到這裡,青羽的眉頭擰得更緊了。他放下筷子,低聲對夕日紅說道:「聽起來,日向家似乎正在讓『籠中鳥』變成一種正麵的象征了。」

夕日紅點點頭,輕輕嘆了一口氣:「這種觀念的變化,恐怕是有意引導的吧。對年輕一代來說,把犧牲與奉獻美化,是一種讓他們心甘情願接受命運的方法。」

青羽沒有回應,而是沉思了一會兒。鄰桌的對話依然在繼續。

「對了,你知道淩子為什麼突然決定接受封印嗎?」第二個女孩似乎想到了什麼,壓低聲音問道。

「這個啊……」第一個女孩猶豫了一下,像是在斟酌措辭,「聽說她最近接了個任務,可能會和雲隱村的人打交道。你知道的,雲隱村一直對日向家的白眼垂涎三尺。如果沒有『籠中鳥』封印的話,一旦她被抓住,後果……不堪設想吧?」

「原來是這樣啊……」第二個女孩點了點頭,神色復雜,「可是如果是為了任務的話,她也是不得已吧。這和自願接受好像不太一樣啊。」

「那又怎麼樣呢?」第一個女孩的語氣有些激動,「她是分家的一員,這本來就是她的職責啊!反正換成是我,我肯定也會這麼做的!」

第二個女孩沒有再說話,隻是低頭夾起了一片肉,慢慢地咀嚼著。

這時,夕日紅輕聲說道:「有趣的是,即便是身為忍者,有些人似乎也並不完全明白責任與自由之間的微妙關係。」

青羽點了點頭,低聲道:「將責任美化為榮耀,是一種強大的心理武器,但這並不意味著每個人都能真正接受它的代價。淩子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選擇接受封印,恐怕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他們的對話就此打住,繼續安靜地吃著烤肉。而鄰桌的小姐妹則依然在小聲議論著日向家的事情,仿佛對這個話題有著說不盡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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