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瘋狂的石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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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豐一指羅昊,道:「王爺,正是此人,曾經的聖體羅昊,他明知道自己的聖體已經廢掉,卻還一直賴著不肯與陸家解除婚約,還請王爺做主。」

寧王看一眼平靜如常的羅昊,淡漠的說道:「羅昊,你可知罪?」

羅昊蹺起二郎腿,喝下一口茶水道:「寧王大人,這隻不過是陸豐的一麵之詞,你未經審查就說我有罪,是不是有損公正?」

「哼」寧王臉色有些薄怒,道:「你還有什麼話說,明明是你無賴,自己已成一個廢人,卻還想著高攀陸家的先天靈體,真是癡心枉想。本王做主,決定解除你們兩家的婚約,即時生效。」

他說完,便又坐在了椅子上,偏臉想問一聲白衣女子,我這次處理得怎麼樣,哪知白衣女子臉上冰寒,仿若有些慍怒。

他立時醒悟,一定是自己處理得不夠徹底,當下又是站起來,看一眼正冷笑的羅昊,怒道:「限你馬上將婚書退與陸家,並且還要你華族向陸家當麵賠禮倒歉,賠償損失,記住,以後切不可再生這等貪念,認準自己的身份,不然本王也不會饒過你。」

寧王之言,讓華族眾人一時心灰意冷,不由的看了一眼羅昊,真正不行,就宣布和羅昊斷絕一切關糸。

這等恥辱,絕不能讓華族來承受。

羅昊放下茶杯,深呼一口氣道:「寧王,我知道你為何而來,也知道你不過是陸家請來的所謂強權,是來壓服於我的,但我還是要送你一句話,那就是,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有什麼權利來主宰我們兩家的婚約,你連最基本的情況都不聞不問,明顯是和陸家串通好的,你的話,我隻當是一個臭屁,臭了我一下。」

「什麼?」寧王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怒道:「小子,你敢將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麼。」

他已真正動了殺機,還從未有一人敢如此對他說話,他一時都是有些驚訝於羅昊的大膽了。

羅昊道:「我是說,你和陸家本就是一夥的,你不用裝得那麼清高,你們本就是想一起圖謀我華族十年的歲利,是也不是,寧王殿下?」他絲毫不讓,寒光逼視寧王。

「你確定你現在是清醒的,你知道現在是和誰說話麼?」寧王一時氣樂了,大手一指羅昊,絲毫沒了先前的風度。

抬起手指,羅昊理了一下自己的長發,道:「我羅家十年歲禮,珍寶無數,單是一些丹藥玄兵,僅此一項便讓陸家後來居上,他陸家靠著我們華族的資源,無恥的成長了起來,現在卻又明目張膽的要退婚,但卻絲毫不提歲禮之事,真當天下人都是傻子麼,寧王,陸家此次分了多少給你?」

他寒光逼視寧王,那眼光讓寧王一陣錯愕,這哪是一位少年該有的目光。

「你這是在找死?」寧王渾身氣勢飈升,轉眼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羅成快速的站了起來,無論如何,羅昊絕不能有失,即便陸家想硬來。

陸家上下一陣譏笑,這次看你華族該如何收場,得罪了寧王,你們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呀。

突然,寧王的臉色一陣發白,他回頭看了一眼白衣女子,驚道:「封小姐,你這是?」此時,他忽的發現自己的靈力莫名的快速降了下去,來自白衣女子身上的氣息,生生的將他的氣勢壓了下來。

寧王眼角一抽,暗道:「這就是封印的力量。封家果然恐怖。」

白衣女子忽的傳音於他,「你想出手,我就將你的實力壓製到和他一樣,你敢不敢和他公平一戰?」

寧王心中大怒,可卻不敢有絲毫的動怒,封家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他一個寧王根本不夠他們看。

他訕訕的道:「本王隻是想嚇他一下。年輕人太狂妄了不好。」

羅昊忽的發覺寧王身上的氣勢降到了先天七重左右,他一時不解,不過,那白衣女子卻給他投來了一個善意的眼神,羅昊心中狐疑,但也心知,定是此女壓製了寧王。

不過,她到底是如何的身份,連寧王都不敢忤逆於她,難不成,她是皇室中人?但羅昊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個女子的身影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羅昊鄭重的高聲道:「陸豐,你口口聲聲說我配不上陸雲兒,可你又不說哪裡配不上,你總說要退婚,卻又不肯將羅家的歲禮退還,究竟誰才是無賴。」

「自然是你了羅昊,你明明一個廢人,你哪裡都配不上雲兒。」陸豐歇斯底裡的大叫一聲。

羅昊一笑,隨意在自己身上看了一遍,道:「你能指出究竟是哪一部分配不上她麼?」

陸豐的眼睛一陣睜大,「哪一部分配不上?你小子明知故問。」不過羅昊此言一出,卻讓四下之人一陣哄笑。

哪一部分,是呀,哪一部分呀,難不成是哪一部分,哈哈哈,眾人大笑。

城樓之上,白衣女子臉上罕見的出現一絲紅暈。

陸豐忽的醒悟,羅昊這是在羞辱他陸家。

他怒道:「羅昊你這是找死。」

「你威脅我。」他忽的朝寧王叫道:「寧王殿下,陸豐竟然在恐嚇我,他說不出我哪裡配不上他們家的女兒,卻要殺我。這,寧王你管不管?」他逼視寧王。

寧王眉頭一皺,真是一個難纏的家夥,當下搖頭,道:「不管。」

既然白衣女子為了羅昊能封印自己的靈力,多半,此事,他是管不了了。當時有些難堪的坐了下來,看了一眼白衣女子,而她卻在看場上的羅昊。

寧王一愣,「難不成,她們二人是相識?是了,看來此事是我多管閒事了。」

陸豐一見之下,心中一涼,心中不解,寧王怎麼說不管就不管了。陸家耗費了巨大的代價才將他請來,看來此事有變,寧王可以不管事,但所需的代價,他陸家卻必須要拿出。陸豐的心一陣悶響,差點又要吐血。

羅昊道:「陸豐,你倒是說呀,我哪裡配不上她?」

陸豐怒道:「你一個廢體,有什麼資格和雲兒比。哼,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

羅昊神色一陣古怪,道:「我聽人說,癩蛤蟆因為一直有想吃天鵝肉的想法,所以它成功了,癩蛤蟆勇於競爭,後來更是成為人人喜歡的金蟾。所以,金蟾和天鵝很般配呀」

「即便是一隻金蟾,它還是一隻癩蛤蟆。」陸豐怒道。

此時,四下卻突然響起了一聲哄笑,你們這都是說的什麼呀,四族聯賽還開不開,你們這婚還退不退?你們兩人總不能一直這樣談論癩蛤蟆呀?

陸豐臉上一紅,將陸家尊貴的先天靈體和一隻癩蛤蟆相比,這羅昊分明是挖坑給他跳。

「羅昊,你這是在找死?」陸豐再一次的大怒,自從他第一次見過羅昊以來,每一次都是被他氣得忍不住發怒,他強壓怒火,道:「接下來開始測驗實力,實力達不到先天九重之人,默認自動退出。」

他看一眼羅昊,眼角冷諷道:「既然你想找難堪,那麼我便成全你,若你有自知之明,當知,無恥二字怎麼寫。」

羅昊道:「那陸二爺一定知道無恥二字怎麼寫了?」他又是一記悶棍打出。

陸豐喉頭一甜,這一次,他又差一點被羅昊氣得吐血。

「測驗開始。」他沒好氣的大叫一聲。不想再糾纏此事了。

轟隆隆,一座石碑從地下慢慢升了起來,一陣靈霧噴湧,有如仙境一般,陸豐有些得意的說道:「這是傳承自上古的魔碑,即便是一些大能也不能在其麵前做假,你的實力是多少,魔碑會毫不留情的報出來。」

陸家的帶隊睜開眼道:「做為東道主,我先來吧。」他慢慢走向魔碑,神色間居傲無比,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中。

天才多是自傲的,眾人也隻能投去一絲卑異的神色。

嗡嗡,魔碑發出聲響。

「先天九重,七星奇脈,等級中級。」少年放下雙手,有些不太滿意的走了下去。

張天豐第二個上前,明麵上先天八重的樣子,一測之下,同樣也是先天九重。

城主府,衛家的少女走上前去,細長的玉手一觸魔碑,同樣也是先天九重,而且她還有著罕見的八荒奇脈,一身有如來自大荒的氣息讓魔碑給出了一個高級的判定。

張天豐和陸家少年同時抬頭看了一眼她,羅昊同樣多看了一眼,有此八荒奇脈,此女將來的成就恐怕不會弱。

輪到羅昊上場了,陸豐冷笑道:「先天一重天,即便有著大力奇脈加持,至多也是先天七重而已,我勸你還是放下麵子,主動認輸的好,免得到時丟了華族的氣勢。

羅英也有些擔心道:「羅昊,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咱們就不測了,反正又少不了歷煉資格。」

羅昊眼中神采一動,道:「與其讓別人牽著鼻子走,何不由我來指揮。」

「狂妄」陸家少年怒道:「下一場對手賽,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羅昊那不像少年的雄偉身材一動,周身氣血轟鳴而起。他眼中神光湧動,煉魂術快速啟動,單手抵在魔碑之上,神魂之力快速的進入魔碑內部,一個有些模糊的身影出現在石碑之內,既然魔碑有靈,那麼我便找出那個靈。

他的神魂之力組成一個身影,胸前兵者之盾上,一個兵字閃著火光,他立在其中,叫了一聲:「魔碑之靈速速前來見我。」他眼中火光湧動,有著燎原之勢。

許久,這才隻聽一個聲音道:「人類,不要枉圖通過我來做假,我是無所不能的魔靈,你奈何不了我。」

羅昊道:「我想,你也看出來了吧,我修煉的是無上兵道,未來成就無可限量,我更有火種,將來兵道大成,以火煉天,這天下還沒有我不能煉就的器,我許你一個上等的軀體,可否……」

眾人見羅昊沉默,魔碑又無聲音傳出,一時心下有異。

「他不會嚇傻了吧,怎麼在那裡一動,魔碑也沒反應」

「沒有自知之名,自取其辱,可悲」

各種的聲音傳來,讓得華族眾人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忽的,隻聽魔碑傳出聲音道:「天字奇脈,等級高級,修為......」它竟然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修為,武帝九重。」

噗,羅昊一口鮮血噴出......

心中不由大叫道:「什麼,這到底是什麼魔靈,也太坑了吧,我要是有武帝九重的修為,陸豐還不跪求我娶了他們家的先天聖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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