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舊事重提,對夏習清的「懲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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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那天用「陰招」對付司明盞,已經過去了幾日。

司家緊急召開的家族會議結果,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原本最被看好、最接近勝利的人選突然出局,而理應趁機摘取果實的那一位,卻在眾人注視下沉默不語,錯失了最好的機會。

隨後那場臨時安排的宴會,再到流言四起的「大聯盟」計劃,一個原本幾乎被宣告出局的名字——司明誠,竟然以一種令人瞠目結舌的方式強勢回歸,甚至再度掌握主動,贏麵極大。

不過那邊的局勢,張岩最近已經不打算再過多插手。

一方麵是他與司家高層之間達成的默契,另一方麵,也是竿哥本人親自提出的請求。

司明誠早先的「落敗出局」源於他大哥陰損的手段,而他最大的執念也正是想要報復他大哥,不讓他最後贏下繼承人的身份笑到最後。

當然,他也不是不想要拿下這個位置。

他有野心,有抱負,他不會甘於平凡。但與此同時,對那位相處下來觀感還算不錯的堂姐,他的確也希望能堂堂正正地和她比上一場。

這聽起來或許有些虛偽,甚至天真。因為現實世界裡,哪來那麼多「公平」?

如今的他,已經靠著張岩的扶持重新翻盤,身後有越來越多的盟友站台,甚至還有父親在家族會議上的全力背書......一切都已經不再對等。

可這,的確也是他最真實的想法。

按照他的話說,如果最終敗給堂姐,那就是他技不如人,認輸讓賢也心服口服。

但若是僥幸贏了,他也會親自推動那套早已該廢棄的家族舊製度,讓他那位能力出眾的堂姐,能真正施展才華,得到重用。

正因為是這樣的司明誠,才能在大學時代,以一個毫無背景的普通學長身份,與「普通哥們」張岩結下深交,最終等來了如今命運的轉機。

而此時的張岩,正窩在自家客廳寬大的沙發上,手裡一邊擼著貓,一邊用腳逗著狗,動作閒散隨意,腦中則在盤算著某個「鬼點子」。

他忽然起身,一步步朝客廳走去,看著那抹絕美的倩影,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學姐,你還記不記得,當初你可是和我約定過,要親口告訴我你麵臨的那些困難和你的一切的。

結果呢?最後還是我自己調查出來,『意外』撞破了你房子被沒收的那一幕,才讓一切真相大白。

所以那一次是你又失約了。

按照我們的約定,失約的是小狗,你要接受我的懲罰!」

(詳見第45章接受懲罰)

夏習清正低頭專注地修剪著花枝,指尖修長,動作溫柔而專注。聽到張岩這番話,她微微一怔,隨即放下手中剪刀,輕輕回過頭。

她望向男友那張帶著惡作劇意味的臉,眼神中帶著幾分無奈。

她抿了抿嘴角,輕聲說道:「李珂的事的確是我私自決定幫你戳穿的......你要『罰』我就明說,何必找那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做幌子。」

張岩眨了眨眼,笑容滿麵地走上前,一邊伸手摟住她的肩膀,一邊裝模作樣地辯解:「學姐你想多了啊,怎麼把我說得跟個『皇帝』似的?我豈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

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真的就是忽然想起那時候的事,才記起來你還欠我一次『懲罰』呢。」

夏習清臉頰微微泛紅,被他摟在懷裡,呼吸都不由自主地亂了幾分。

她輕咬著下唇,眼神帶著幾分羞意,又隱隱有些心虛:「那你想......怎麼罰?」

雖然她仍然認為自己當時的決定沒有錯,可梅姐那番私下的提醒卻始終回盪在腦海裡。

她清楚,自己當時的自作主張,的確在某種程度上挑戰了張岩這個「一家之主」的威嚴。

而如果他真就此放任不管,那以後其他女孩倚寵而驕,恐怕也會有樣學樣,這對整個「家庭」的和諧絕非好事。

所以,夏習清其實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接受一點「象征性」的懲罰,也算是給這件事畫個圓滿的句號。

隻是她沒想到,張岩居然還記得那件陳年舊賬......而那次的「懲罰」實在是......

果然,怕什麼來什麼。

張岩臉上的壞笑越發明顯,眉梢眼角都是得逞的調皮:「當然還是跟上次一樣的懲罰了!」

「張岩!」,夏習清頓時睜大了眼睛,聲音中夾雜著羞惱與抗議,「那種事情......有什麼好的,你都聽過一次了!」

顯然,她已經回憶起上次那場讓人臉紅心跳的「懲罰」,臉頰不自覺泛起一層緋紅,連帶著耳根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她緊抿著唇角,神情間滿是掙紮,試圖做出最後的抗爭。

張岩卻早有準備,語氣理所當然,甚至隱隱帶著點惡趣味:「當初的約定可就是這麼說的,這可是你親口答應的,難道你是想耍賴?」

「我隻說過不守約定的是小狗......但誰說過要那樣懲罰啦......」,她瞪著他,聲音越來越低,最後那句幾乎是在耳語。

「嘖,小狗不都那樣麼?你就說,是不是想反悔?」,張岩一副耍無賴的模樣,雙臂環胸看著她,一臉欠揍的笑意,甚至還挑了挑眉,表情玩味。

夏習清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內心天人交戰。

她咬了咬唇,眼神遊移不定,最終還是長嘆一口氣,輕輕別過頭,「真是拿你沒辦法......家裡還有人,我們出去找個地方吧。」

這句話正中張岩下懷,他眼睛一亮,立刻點頭:「那就去咱們自家的高端會所,地方隱秘,設施也靠譜,事不宜遲,走!」

看著夏習清紅著臉回房換衣服的背影,張岩慢慢咧開嘴角,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微笑。

他靠坐在沙發上,手指輕輕敲著膝蓋,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得意。

這一次的「懲罰」,其實他早就預謀好了。

雖然有李華梅這個知性穩重的大姐姐穩住「後院」,但張岩從沒懈怠過學習相關的「管理」知識。

他深知,自己這種錯綜復雜的生活狀態並不容易維持,除了種種運氣、巧合與他張岩足夠「強」之外,更關鍵的,是女孩們的默契配合與各自的妥協退讓。

他很清楚,在這段「大家庭」式的關係中,每個女孩在他心中雖然有輕重之分,但表麵上,他必須做到「一碗水端平」,至少不能讓人看出有誰擁有明顯「特權」。

夏習清的那次「自作主張」,固然幫助他打破了與李珂之間的僵局,讓整個局麵朝著意想不到的方向迅速好轉。

但在其他女孩都在默契配合他的安排時,惟獨她單方麵做出決定,這就多少破壞了「秩序」。

所以,這一場「懲罰」,他必須執行。

但這個「懲罰」的尺度,必須拿捏得恰到好處。既不能流於表麵讓其他人覺得走過場,也不能真的傷了夏習清的心。

於是他絞盡腦汁,翻出早已快被遺忘的舊賬,從那段略顯青澀的「過往」中找到了一個合情合理的由頭,讓這次「處理」看起來順理成章,毫無瑕疵。

所以啊,真不是他想看!都是為了大局著想,犧牲一點個人癖好而已。

張岩自從收購了大量夜娛產業之後,等若是在蒙城坐擁了一座座屬於自己的「行宮」。

這一次,他特地挑選的地點,是一家耗資七千萬打造的頂級會所。而這家會所最頂層的一間豪華套房,被他親自劃為「專用房」,從此不再對外接待任何客人。

整間套房裝潢奢華,陳設考究,布局別致,甚至連細節都透露出一種隻屬於上位者的精致與講究。透過超大落地窗遠眺,窗外風景盡收眼底,高樓鱗次櫛比,燈光交織成片,如銀河灑落人間。

但這一回,張岩真正看重的,卻不是這些光鮮的外在,而是那間衛生間與浴室內部的獨特設計——寬敞、隱秘、全鏡麵包裹,尤其是那麵能切換模式的玻璃外牆,可是生出無數種玩法。

張岩的嘴角緩緩揚起一個耐人尋味的弧度,他轉頭看著身邊的夏習清,聲音裡帶著一點戲謔的味道:「學姐,這次的小懲罰......恐怕得稍稍升級一下。」

夏習清被他那熟悉的壞笑弄得心裡一緊,原本輕鬆的表情瞬間緊繃,眼神微眯,語氣裡透著警覺:「我們不是早就說好了的麼?你怎麼可以臨時變卦!」

張岩一副無辜的模樣,眨了眨眼:「也沒怎麼變啊,其實......隻是這次的玻璃有點特別而已。」

他說著,輕輕攬著她的腰,引她繞過客廳與臥室,來到那所豪華衛生間。

滿牆的落地鏡麵光潔透亮,在柔和燈光的照映下反射出無數疊影,仿佛站在一座鏡子迷宮之中。

張岩略顯興奮地拉著她,在外側走了一圈,進入內部,趁她不注意,手指悄悄從口袋中取出遙控器,輕輕按下其中一個按鍵。

夏習清猛然瞪大了眼睛。

她錯愕地看向應該是正對著臥室床鋪方向的牆麵,卻發現那整麵牆壁此刻竟呈現出清晰的透明狀態,竟是一塊巨大的落地玻璃!

「這!張岩,這怎麼是透明的啊?你......你讓我在這種情況下做那個『懲罰』?」,夏習清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耳根也迅速泛起紅潮,連呼吸都帶上了點慌亂。

她整個人往後退了一步,雙手下意識地拉了拉衣角,目光中滿是驚愕與羞澀,甚至還有點瀕臨炸毛的錯愕。

張岩連忙做出一副「解釋型」無辜神情,攤開手笑道:「不是說過了嗎?這玻璃是『特別』的,你剛才在外麵看得清清楚楚,不是麼?」

玻璃的確是特別的,但卻並不是他誘導的「單向玻璃」,他故意不將話說全,隻挑最「模糊」的那一層去講,這樣可就不算「欺騙」了。

剩下的......就看夏習清能不能自己看穿了。

夏習清回憶起剛才在外頭看到的畫麵,的確是一麵鏡子沒錯。可現在眼前這扇玻璃卻毫無遮掩地顯得通透至極,讓她有些拿不準到底真是單向玻璃還是別有「貓膩」。

她狐疑地盯了男友一眼,試圖從他臉上看出一絲破綻,卻隻迎來了張岩那張寫滿「真誠」的笑臉。

「你在這等會,我再去確認一次。」,夏習清一邊警惕地注視著他,一邊緩緩退出衛生間,仿佛在看一個隨時會耍花招的「嫌疑犯」。

而張岩則神情坦盪,雙手自然垂在身側,臉上的笑容不減,像是一個毫無虧心事的「無辜路人」。

正是他這副太過自然的反應,反倒讓夏習清開始有些懷疑自己是否多慮了。

可剛到衛生間門口,她忽然靈光一閃,猛地一個加速沖進臥室——

的確是鏡麵。

她皺起眉頭,麵色復雜地調轉腳步,又回到了衛生間裡,看著那扇通透的玻璃牆。

『難道真的一點貓膩都沒有?』,她心中狐疑,但又找不到任何反駁證據。

「雖然是單向玻璃,但......我看著你,還怎麼......還怎麼那個啊!」,想到即將要接受的「懲罰」,她還是不死心地抗議著男友臨時「加碼」。

張岩卻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聳聳肩滿臉無辜:「反正我也看不見啊,都是你的心理作用啦!誰知道這間房設計師是哪路『藝術家』,這麼有惡趣味。」

他頓了頓,笑意漸深,「不過來都來了,時間也不早了......學姐,要不你趕緊懲罰完?」

見他如此「死皮賴臉」地磨嘰不休,夏習清最終還是敗下陣來,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說道:「那你出去吧。」

張岩如獲大赦,一邊樂嗬嗬地揮著手,一邊退了出去。

等門「哢噠」一聲輕響,房間恢復安靜後,夏習清卻並未立刻執行所謂的「懲罰」。

她忽然轉移位置,離開原先站著的地方,悄悄站到了衛生間一側略偏的角落,麵朝鏡麵,視線緊緊鎖定著外頭臥室的方向,眼神中帶著幾分算計。

她要看看,張岩第一時間到底會看向哪裡!

如果他對著現在這個位置笑,那便說明他看得見;如果還是看向原來的地方,那就說明他確實是看不見。

片刻後,玻璃外果然出現了張岩的身影。

他依舊一臉陽光無害地朝著原本她站的位置微笑揮手,看上去真的是「啥都看不到」。

夏習清怔了怔,心中既滿意,又失落。

滿意的是,張岩沒說謊,的確隻剩下自己的心理問題;失落的卻是,她失去了最後一個可以正大光明拒絕的借口。

可她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自己的男友自己最了解,他雖然一切都裝的如往常一樣,但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其中絕對藏了什麼她沒有察覺到的「貓膩」!

於是,索性悄無聲息地脫下拖鞋,赤著腳,動作輕盈地從衛生間溜了出去。

臥室裡,張岩還保持著「傻傻地」對著鏡麵揮手的姿勢,嘴角笑得分外真摯,似乎絲毫沒發現裡麵的人已經出來了。

夏習清悄悄抬頭望去,果然張岩的麵前真的是一麵鏡子,絲毫看不出裡麵的真實場景。

她悶悶的回到衛生間,這次是真的失去了所有借口。

『難道真的隻能做了麼!』,她看著窗外男友的側臉,扭捏的蹭了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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