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循序漸進(6K)(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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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靈珊心中的情緒如潮水般翻湧,復雜得難以言表。

她早就知道張岩的身邊不止她一個親密的紅顏知己,可真正近距離地看著心愛的人與另一個女人親昵互動,這也還是頭一遭。

那酸意輕輕地擰了一下她的心,像細細的針紮,卻又夾雜著一種躍躍欲試的不服輸情緒——別的女人能做的,她也可以做,甚至一定能做的更好!

但......他們之間的特殊工作匯報方式,讓她一下子有些躊躕。

好像這次,真學不了。

讓她像那位阮秘書那樣......還是當著其他人的麵......她目前是肯定無法做到的。

視線微微下垂,嶽靈珊悄悄瞟了一眼,然後迅速將目光移開,裝作什麼都沒看見,重新端坐,她神色平靜地翻著麵前的文件,仿佛已經專注於業務之中,對於身旁發生的一切都沒有任何知覺。

張岩那一邊卻是全然一副放鬆自若的樣子。

他躺靠在椅子中,眯縫著眼睛,語氣淡淡,卻不失條理地開始布置工作安排,嗓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他慣常的從容和掌控感:

「張偉、王力......這幾個人能力不行,待人也不真誠,喜歡耍小心思。

我看了他們的店,業績果然都很差,難怪那幾家店願意那麼低的價格出手。

這一個月時間正好,你回頭讓獵頭公司物色幾個合適的人選替換掉他們。」

他說到此處,眼角餘光掃過阮蔓的發頂,見她點了點頭,便繼續往下說:

「於菲、林若蘭......她們雖然能力一般,但不弄虛作假,工作也算踏實,安排獵頭為她們各自補一個強力副手就行,可以繼續用著。

這幾家店,不需要花裡胡哨的經營策略,隻要踏踏實實的乾下去,在需要他們配合集團戰略的時候出一把力就夠了。」

張岩的語調很平穩,可話語卻字字精準、乾脆果斷,似乎對這些人早有一番徹底的判斷。

阮蔓最佩服的就是張岩看人的異常精準,簡直像是有一雙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莫名的停頓了好一會,他才繼續說道:

「接下來你和珊珊一起,把各個店的出納、收銀崗位整合統一。稍作基礎培訓後,打亂重組再分配回各個店鋪。」

說到這時,他微微偏頭,看了嶽靈珊一眼:「遇到能力合適的,你可以直接收入到會計事務所的班底中。」

嶽靈珊聽見,立刻輕輕點頭,不過雖然極力適應愛人的這種特殊工作方式,但還是臉色有些微紅。

張岩收回視線,神色依舊從容:

「花錢買一個統一的內部管理係統,安排技術團隊逐步落地應用。其他崗位你根據實際情況靈活調整,但記得要做一些人員調動與崗位穿插,防止人事結構固化,也可以打破他們已經形成的小團體。」

他頓了頓,手指在桌麵輕輕敲了敲,沉聲補充道:

「每家店的核心人員你自己先評估一遍,如果覺得有問題,就帶著我給你的那批空白履歷,讓他們都填一遍。我會再幫你做一輪初步甄別。」

會議室中燈光溫柔而沉靜,除了一些奇怪的聲響,倒也商務味十足。

張岩的語句雖不多,但每一條指令都精準切入要害,透出身為掌舵者的思維方式與戰略節奏。

公私結合的業務交流持續了許久,最後張岩坐直身子好一會,才宣告今天工作交流的完成。

「珊珊,你等阮蔓從洗手間出來,就和她一起去處理新公司的事吧,我還有別的安排,就先不陪你了。」

張岩語氣溫和中帶著一貫的決斷,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一瞬,又不動聲色地揉了揉她的發頂。

「知道了,老公~」

嶽靈珊輕聲應道,眼中帶著一抹依依不舍的神色,但隨即又迅速轉為堅定,「公司的財務方麵,我不會讓它出問題的。會計事務所那邊的事我也會努力推進!」

張岩笑著攬她入懷,在她嘴上落下一吻,這才轉身離開,步伐乾脆利落,走出了星誠律所的大門。

陽光透過高樓之間灑落在地麵上,午後街頭人影斑駁,張岩剛走近自己的豪車,卻意外發現沈虹似乎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跟在自己身後,而是獨自站在車旁,眉頭緊鎖,神情凝重地看著手機屏幕,像是陷入了什麼疑惑難解的思緒中。

這可不像是她以往的作風。

要知道,就算是在張岩進入星誠律所這種幾乎沒有風險的場合,她也從不掉以輕心,必定是暗中貼身跟隨,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至於眼觀、耳聽的都是不是危險,這先別管,但總之還是敬業的很。

也不知道她是在忙著乾什麼從而疏忽了對他的安保工作。

張岩挑了挑眉,露出一抹頑皮的笑意,悄悄放輕腳步,準備從側麵繞過去,給這個平日冷靜如冰的保鏢小姐一個突襲「小驚喜」。

但計劃剛醞釀了一半,就被沈虹敏銳的感知力打斷。

盡管張岩的腳步幾乎輕若無聲,但沈虹依舊像後腦勺長了眼睛似的,猛地側頭瞥來。

「鬼鬼祟祟的乾嘛呢!」,她語氣中帶著一絲嗔怪,眼中卻已恢復往常的鋒利清醒,「你今天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她飛快地將手機收回口袋,神色重新歸於鎮定,站姿挺拔如常。

「快?你說誰快呢!?」

張岩被拆穿,也不裝了,從柱子後大大方方地現身,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我這都在裡麵忙了一個多小時了。」

「這麼久了啊......」,沈虹低聲嘀咕一句,像是在自我修正估算的時間,隨即輕輕點頭,語氣平穩地問道:「接下來去哪?」

張岩一邊拉開車門,一邊隨口回道:「去『磐岩安保』看看。線下娛樂這塊基本都準備就緒了,剩下就看我們的保安小夥們訓練得怎麼樣了。」

「上車吧。」

沈虹利落地應聲,動作乾脆地繞到駕駛位上車。

但這一次,張岩卻沒有像往常那樣直接走向後排,而是徑直繞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沈虹正啟動車輛,餘光一掃,略帶詫異地問道:「嗯?今天你怎麼坐前麵?」

張岩隨口一笑,語氣帶著理直氣壯的調侃:「我的車,我坐哪不行?」

「嘁——」

沈虹輕哼一聲,嘴角微微一撇,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動作卻非常順暢地替他檢查了一眼安全帶的卡扣,「那趕緊係好安全帶,現在路上拍照的攝像頭可不少,我可不想有被扣分的恥辱記錄。」

「遵命遵命~」,張岩一本正經地行了個軍禮,隨後笑嘻嘻地將安全帶「哢噠」一聲扣好,姿態異常配合。

車子緩緩駛離停車位,平穩地駛入主乾道,窗外街景飛快掠過。

張岩靠在座椅上,眼神偷偷瞟了沈虹幾眼,見她專心致誌地看著前方,已經「無處可逃」,他這才慢慢露出自己那條「小惡魔的尾巴」。

「沈虹,你說,作為一個稱職的貼身保鏢,時刻守護在老板身邊,是不是基礎中的基礎?」

沈虹握著方向盤,身體雖然筆直,但眉頭微皺,似乎已經預感到對方接下來要「興師問罪」。

她眼神依舊望著前方,語氣略帶幾分勉強:「......是。」

張岩聲音微微一沉,尾音帶著戲謔:「那剛才我進入星誠律所時,某位貼身保鏢小姐,是否算是失職了?」

沈虹頓了頓,嘴角輕抿,像是在克製著辯解的沖動,最終低聲承認:「......是。」

「那對於失職的保鏢,是不是該接受一點懲罰呢?」

張岩步步緊逼,而沈虹這次終於輕咬著下唇,有些惱羞成怒地說:「......剛才,是我失職了。你罰吧,罰我多少錢我都認了!」

張岩輕輕「嘖」了一聲,慢悠悠地道:「我又不缺錢,你也不缺錢,罰款嘛......恐怕起不到懲罰的作用。」

沈虹心中湧現不妙的預感,聲音緊繃:「......你想乾嘛!我警告你,現在是在路上開車,你可別亂來!」

張岩笑眯眯地看著她,「對啊,就是因為現在在開車,所以你才不能亂動啊,很危險的——」

話音剛落,他左手便毫不客氣地落在了沈虹緊致的大腿上,還捏了捏。

(找不到主駕駛的美腿美女,翻轉了一下湊合用吧)

「張岩!!!」

沈虹猛地低呼,臉色瞬間漲紅,幾乎能滴出血來,「你亂摸什麼呢!」

她雙手緊握方向盤,整個人像被電了一下,身體僵直,卻又不敢貿然做出任何反應。

此時此刻,車子正行駛在交通繁忙的主乾道上,雖然車速不算快,但稍有動作也可能引發輕微的碰撞事故,身為職業保鏢的本能讓她無法輕舉妄動。

隻能任由那隻不安分的手掌在她大腿上施為,羞惱交加之下,她牙關緊咬,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發,又偏偏無計可施。

張岩見她沒有進一步掙紮,反倒強自鎮定地握緊方向盤,嘴角不禁揚起一抹笑意,這說明沈虹還是「識大體」的。

他這才放鬆了身體,整個人輕鬆地靠進座椅,畢竟此刻他正在「調戲」的,可不是尋常女子,而是一個隨時能一招將他掀翻在地的「母暴龍」。

自從那一晚的意外發生後,張岩與沈虹之間的關係,便悄然發生了實質性的進展。

然而,這段關係並未如他所想那般順理成章地深入發展。

不知是因為羞澀,還是出於對分寸的謹慎,在那次晨練中再度被張岩「偷襲」之後,沈虹便刻意與他保持著一個絕對安全的「防禦半徑」,讓他在日常生活中處處吃癟、無從下手。

於是,今天這個看似「合理」的失職理由,便被他用作合理借口,對她施以一點點「小懲罰」,借機拉近距離、加深親密。

俗話說得好,「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肉貼肉」。

別看她現在隻是被摸一下就羞得滿臉通紅,等到習慣了......嘿嘿~

張岩一邊這麼想著,一邊輕輕收攏五指,捏住那條緊實卻柔軟的大腿,掌下的彈性驚人,手感極佳。

他的目光則若無其事地盯著前方道路,語氣裡卻帶著一點揶揄與安撫:

「沈虹,你也清楚,這次的事歸根到底是你玩忽職守在先。那我作為老板,是不是有權利,對你這個失職的員工稍作懲罰?」

「你見過哪個老板是這麼懲罰員工的!?」,沈虹咬著唇,羞惱地低聲質問,聲音裡帶著難以掩飾的惱火與幾分......慌張。

「你現在就見到了呀。」,張岩笑得一臉無賴,語調輕快。

沈虹對他這副滿不在乎、得寸進尺的樣子實在無可奈何,隻能憤憤地盯著前方,眼尾卻透出點說不清的糾結情緒。

若說她真有多大抗拒,那也不至於。

此刻的羞怒之下,藏著的卻更多是她早已默認的親昵。

她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再是單純的上下屬,而是一種朋友以上的,更微妙、曖昧的羈絆。

她不願承認,但也無法否認。

那隻手的溫度,隔著布料傳來,滾燙、酥麻,像一股奇怪的電流,從觸點蜿蜒而上,直竄心頭,再蔓延至四肢百骸。

身體微微發熱,心跳略微加速,她呼吸輕淺,臉頰上的紅暈漸漸暈染至耳根,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胸腔間蔓延開來。

明明應該抗拒,卻......又覺得暖洋洋的,意外地舒服,讓她甚至有些貪戀......

張岩始終斜睨著駕駛位上的沈虹,眼角的笑意藏不住地一點點泛起,似乎在等待一個臨界點的到來。

他很清楚她的底線在哪裡,也知道該在什麼時候適可而止,什麼時候該繼續「試探」。

此刻,眼看著她臉頰泛紅,眼神遊移,耳後那抹嫣紅正一點點蔓延,張岩判斷火候已到,便不再滿足於在膝蓋附近「巡邏」,那隻作亂的左手開始悄悄地,一寸寸往上探去。

「張岩!你別得寸進尺!」,沈虹猛地繃直背脊,聲音裡已帶上幾分慌亂。

她身子微微扭了扭,卻礙於正在開車,隻能強忍不適。

她試圖用冷靜來壓住局勢,但耳後的紅暈卻不爭氣地又深了幾分。

張岩聞言不怒反笑,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壞笑,語氣帶著調侃的味道:「哦?你的意思是......摸得低一點就可以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沈虹語速加快,急急辯解,連語調都帶上了一點嬌嗔的顫音,「下麵一些也不行!總之,你趕快把你的手拿開!」

「你說的是哪隻手啊?」,張岩裝作一臉無辜地看著她,右手還特意舉了起來,晃了晃,笑得一臉輕鬆,「是我的這隻右手麼?」

沈虹快被他這無賴的演技氣笑了,咬牙切齒地低吼道:「左手!我說的是你那隻左手!」

她努力壓製住怒意和羞意,但張岩顯然一點都不打算「配合」。

他故作認真地點點頭,繼續追問:「我的左手?怎麼了?它乾什麼了?」

「你自己在乾什麼你會不知道?」,沈虹氣得雙手抓緊方向盤,指節因用力泛白。

「真不知道啊。」,張岩一臉理所當然地聳了聳肩,「你不說清楚點,我怎麼知道你想讓我乾嘛呢?」

沈虹深吸了幾口氣,險些被這男人氣到失控。

她幾次咬著唇想要開口,最終還是紅著臉、繃著聲音,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的左手,正在......正在摸我的大腿。請你立刻、馬上,把你的左手,從我的大腿上拿開!」

她說完這句話時,眼角已泛起羞澀的水光,連頸項都染上了緋色,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局促了幾分。

張岩點點頭,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原來你說的是這件事啊,遵命,遵命~」,話音未落,那隻罪魁禍首的左手總算是從她腿上挪開了。

沈虹剛鬆了口氣,卻立刻發現那隻手並沒有真正離開,隻是緩緩落在她的膝蓋上,然後又一次,若無其事地,悄然開始了往上遊走的路線。

她猛地回頭瞪了他一眼,幾乎要暴走,而張岩卻一臉認真地看著前方,仿佛自己隻是再做一次「測試」,一切不過「流程操作」。

沈虹咬牙切齒地低聲怒罵:「你真是......要不要臉!」

張岩輕笑出聲,理直氣壯地回道:「現在不是要臉的時候,是要你的專注力——開車呢,別分神。」

曖昧氛圍越發升溫,車內的空氣仿佛也被點燃了似的,流動中帶著幾分不安的躁動。

沈虹雙眼緊盯前方,表情僵硬,卻沒再開口阻止。

至少此刻,她並未真正想要掙脫。

摸習慣了,也就漸漸變得無所謂了。

沈虹像是自我催眠一般,努力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部轉移到眼前的路況上,盡可能忽視張岩那隻得寸進尺、放肆無比的「鹹豬手」。

還好張岩畢竟懂得分寸,沒有真正觸碰到更敏感的位置。

再加上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手法實在太過嫻熟,被他這麼肌膚相親、不輕不重地揉捏摩挲了一陣,居然還真有些舒服。

漸漸地,她原本僵硬緊繃的身體也放鬆下來,甚至還下意識地微微鬆了鬆腿上的肌肉,任他隨意作亂。

殊不知,這正是張岩最慣用的溫水煮青蛙的套路。

他每一次的得逞與沈虹每一步退讓,都是在不知不覺中完成的,等到她意識到的時候,往往已經被他一步步牽著走,深陷其中難以自拔了。

畢竟距離並不遙遠,沒過多久,這一段令沈虹感到又羞又惱又隱隱有些悸動的曖昧旅程,就已經抵達了終點。

車子剛剛停穩,沈虹便迫不及待地抬起右手,迅速地往自己的大腿處一抓,想要狠狠懲戒一下作亂了一路的那隻手。

哪知張岩早已料到她會這麼做,見狀立刻眼疾手快地將手抽回,讓她撲了個空。

沈虹的指尖落了個空,略顯尷尬地僵在半空中,臉上泛起一絲惱怒的紅暈。

她咬了咬唇,迅速瞥了一眼車外人來人往的公司門口,強忍著立刻將這家夥拖下車暴打一頓的沖動,壓低聲音惡狠狠地威脅道:

「算你這次抓住了我的把柄,我認栽!但你給我記好了,下次你若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一定......一定讓你好看!」

張岩卻滿不在乎地輕笑了一聲,微微挑眉,語氣帶著明顯的戲謔:「哎喲,這就想著『下一次』了?」

「你!」

沈虹頓時被他氣得語塞,原本被強行壓製下去的羞意再次湧上臉頰,隻能深深吸了幾口氣,才勉強穩住情緒。

她知道嘴皮子功夫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於是隻好舉起小拳頭,狠狠地說道:「你盡管得意吧,明早晨練的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

然而,她的話音剛落,張岩卻突然毫無征兆地傾身向她靠了過來,臉龐驟然逼近,兩人的鼻尖幾乎觸碰到了一起。

沈虹猝不及防之下,瞬間僵住了,眼眸猛地瞪大,心跳剎那間仿佛亂了節拍,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下意識地向車窗方向閃躲,可退無可退,心中完全忘記了自己那隨時能輕易將張岩揍成豬頭的強悍實力,隻剩下滿心的慌亂。

張岩深邃的目光定定地看著她,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微微泛紅的臉頰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越來越慌亂的神色,卻遲遲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一小會兒,沈虹的臉色已是紅到耳根,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著,慌亂又羞澀的模樣清晰無比地展露在張岩眼前。

終於,張岩低低地一笑,用低沉而帶著一絲磁性的聲音緩緩開口:「收拾我?我看你啊,舍不得。」

話音剛落,他便作勢要吻她的唇瓣。

沈虹見狀渾身一顫,本能地閉緊雙眼,心跳如雷,手指下意識地死死攥緊了安全帶。

然而等待了幾秒,卻隻聽到張岩的一聲得意的輕笑。

當她羞惱交加地睜開眼睛時,卻見張岩早已打開車門,帶著滿臉壞笑迅速地跳下了車,朝公司門口悠閒地走去,隻留下滿臉通紅、羞憤不已的她,呆呆地坐在駕駛座上,緊咬著唇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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