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禁止貼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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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科考還有三個來月。

白靜喜已經在皇都住了下來,她拿著老師給的拜帖拜訪了幾位大臣。

前文說過她的老師都是白晝知名的泰鬥人物。

朝堂中自然有不少曾經在這些老師名下學習過的大臣。

整個拜訪過程相當順利,看在師出同門的份上,許多大臣都將自己看中的後裔帶出來,意圖拉近拉近關係。

不是每一個學生日後都可以當大臣。

那些泰鬥級人物手中教導出來的學生,也不一定是什麼天之驕子。

但有一點是許多曾經當學生的大臣們非常贊同的。

那便是每一個出來的人,必定都是不同凡響的。

在白靜喜出來考試之前,最近的一位學子沒有走上仕途,可人家另辟蹊徑,遠赴重洋。

現在成為了那邊小有名氣的什麼化學家。

所以麵對這一個年紀,比他們小許多的白靜喜,大臣們哪怕如今已經位高權重,也都沒有端什麼架子。

會麵過程就是長輩麵對小輩那般,隻是中間穿插了些交友環節。

那些被拉出來和白靜喜見麵的少女們自然不是什麼紈絝之輩。

簡單的幾句交流之後便從閒聊變成了題詩作曲的才藝比較。

再後來這種比較就演變成了詩詞聚會,白靜喜在皇城內的交友圈子由於她的才學又擴散了些許。

也就是這頻繁的詩詞聚會中,白靜喜敏銳地從中發現了異常。

那些身負才學的大臣子嗣居然都選擇避開這一輪的科考。

這番反常的事情她旁敲側擊下也沒能夠問出個所以然。

隻得了個模模糊糊的答案,知曉這一輪科考不尋常。

白靜喜自然是嗅到了其中的非比尋常。

「這件事我們最好不要追究,我母親可是說過,它事關天子,若是強行的參與進去,那遇到的可就是砍頭的問題了!我見你是真有才華的,不如三年後再來科考也不遲,如今可不是科考的好時候。」

一位錦衣女子在被白靜喜糾纏許久後,終於是鬆了口,留下了模模糊糊的話語,隨後逃難似的離開了詩詞大會的酒樓。

「究竟是什麼事情?」

白靜喜聽聞之後眉頭皺得更深了。

那錦衣女子的話中就給她一些印象。

「不行,全家都已經決定去永夜發展了,我好不容易才說服母親讓我留在白晝科考,若是再等三年那必定說服不了在永夜生活三年的母親了!」

就在白敬喜心生退意的時候,她猛的搖頭。

她出生寒門是沒有錯,祖上也曾經是名門望族。

可惜,在祖母那一輩,得罪了權臣家道中落不得不南遷,做起了海運生意。

後來隨著和永夜的貿易越來越多,他們家也算是富甲一方了。

當年白靜喜前往永夜國,見到了高樓大廈,蒸汽電車刷新的三觀,其他白家人何嘗不是呢?

這些年白家的大多數生意都往永夜方向轉,就是想直接入住到永夜。

早半年前,白家的嫡係子孫就已經全部的前往了永夜。

可作為從小就立誌要改變白晝現狀的氣運之子,白靜喜非但沒有跟著去,還排除萬難準備參加這一次的科舉考試。

可以說這是她唯一一次機會。

一旦推到了三年後,那一切都晚了。

到時候來自家族的壓力隻會比現在大,不會比現在小。

左思右想,白靜喜決定自己調查這科考到底出什麼幺蛾子。

如果實在情況不妙,她再撤退也不遲。

是的,她決定在京城裡通過蛛絲馬跡去調查科考被人忌諱莫深的原因!

這事情在知道真相的人來看,那就是一個小年輕頭鐵的以卵擊石,自己沒事去找死!

這不,在一次酒宴過後,禮部尚書的次女就找上了白靜喜。

那穿著白襯衫,綁腿皮褲的馬尾少女坐在酒樓的窗台上,晃著修長的腿,懶懶散散地朝著白靜喜敬了一杯酒,語氣吊兒郎當地說道:

「白靜喜,有一些事情,我大姐和我娘都不好出麵直接告訴你。

不過,我這個人比較講義氣,看在我們打小就認識的份上,我來告訴你!這事情涉及那麵,不是你可以參與的!!」

說著,少女指了指天空,一張白淨的臉龐上炯炯有神的眼珠轉了一圈,最後手指緩緩落下來,指向了皇宮的方向。

白靜喜眨了眨眼,端起酒杯走到少女身邊,隨意地碰了一下杯:「聖上?」

「咳咳咳。」

聽到這裡,少女表情一噎:

「你是在和我裝糊塗呢?還是故意框我,我的意思你不明白?我說的當然是那兩位皇女了!他們準備在科舉考試裡麵搞事情,你聽不懂嗎?」

「我明白了。」

白靜喜的嘴角緩緩彎了下來,一雙眼睛好似兩把利劍,穿透了這漆黑的夜色,直直的射向了隱沒在皇宮裡的漆黑巨獸:

「可我也不明白,是什麼給他們那麼大膽子!

這裡是白晝,不是什麼家裡的遊玩場所,如此肆意妄為,我想不明白!

常言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她們怎麼敢!」

「你怕是讀書讀傻了吧。」

少女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對你來說,這白晝是大家的白晝,是急需改變的白晝。

對於某些人來說,這白晝,隻不過是家裡的後花園。」

「此事,聖上知曉可否?」

白靜喜緩緩說道:

「既然大家都察覺到了,隻要有人稟告聖上,那必定能夠提前阻止鬧劇。」

「……。」

少女古怪的瞧著白靜喜,半響後,她才倒吸了一口涼氣:

「都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就這樣莽上去,你是嫌大家死的不夠快?」

現在對於沒有入局的大臣來說,他們是察覺到不對勁的。

可他們並不是任何派係的人。

故而,大多數是不清楚究竟會發生什麼的。

當初就是從一些大臣反常的動態上探查到了些許端倪。

在沒有證據,沒有利用的情況下參皇女一本,那可不是什麼嘻嘻哈哈就可以一頁翻過的事情。

「不就是證據,我來查便是了!」

白靜喜一口喝下手中的酒,意氣風發的望著窗外燈火通明的皇都夜景:「這白晝的天明,我守定了!」

「你怕是瘋了吧!」

錦衣少女一臉的驚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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